楚熹年适时揽住谢镜渊肩膀,做出副感情甚笃模样:“将军缠绵病榻许久,久不出户,在下甚是忧心,便带他起出城散心。”
谢镜渊恰到好处咳嗽两声,果真副病恹恹样子,就是脸色臭些。
梅奉臣个字也不信,他半信半疑指向湖中:“那这湖里女尸……?”
那女尸被人七手八脚打捞上来之后,楚熹年这才发现她手脚都捆着绳索,像是被人捆着石头,沉尸入水。至于刚才为什会忽然浮起来……
应该和楚熹年刚才“施法”扔下去炸药有关。他个炸药扔下去,把人家直接给炸起来。
静漂浮在湖面上。身上水红色衫裙被血沾染,形成种诡异暗红。面容腐烂发胀,实在可怖。
她有头极长墨发,蛛网般蔓延四散,与杂草相缠。像只无形扭曲手,给寂静林子平添几分怪诞。
谢镜渊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时跟着愣住。这尸体是哪儿来?该不会真让楚熹年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吧,真有什冤魂在此?
他们二人站在原地双双愣住,以至于错过离开最佳黄金时间。于是当梅奉臣下马时候,眼就看见楚熹年和谢镜渊这两名“可疑人物”,面色当即凝,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梅奉臣看看湖心女尸,又看看楚熹年,神色古怪,难掩疑惑。他面吩咐赶来部下去打捞尸体,面上前拱手见礼:“老夫见过谢将军,不知楚公子与谢将军为何独自在城郊?”
“……”
楚熹年顿顿,还是决定装不知道,淡淡挑眉:“梅大人这是什意思,怀疑与谢将军在此处杀人吗?”
“楚公子多虑,老夫并无此意。”
梅奉臣倒真没这个意思。肃平侯儿子当街强抢民女,把人家直接掳回府中。那老父老母苦等不见女儿归家,四处求告无门,便将状纸递到梅奉臣跟前。
梅奉臣路盘查,严加拷问,最后才知那
谢镜渊心想这老头是瞎,他们二人明明同行,什叫“独自”在城郊?正欲开口,却被楚熹年按住。
楚熹年猜到谢镜渊说不出什好话,未免得罪人,便先接过话茬,笑如春风拂面,本正经说瞎话:“今日天色晴朗,在下心觉春色难负,便出城踏青,竟不曾想梅大人也在此处,真是好巧。”
他选择性忽略湖里尸体。理由虽扯,却偏偏让人抓不住把柄。
梅奉臣意味不明道:“原来如此,那谢将军呢?也是出城踏青?”
谢镜渊掀掀眼皮:“怎,本将军就不能出城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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