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昭打个哈欠:“大半夜抓什人,都下班回去睡觉。黎娟现在被下限制令,案子天不结束,就天不能离开本市,现在就住在车站旁边东来旅馆……离这儿挺近,明天早上跟队长打电话报备声,直接带回去调查。”
他语罢叹口气:“这件案子算是查到眉目,衔尾蛇案子还不知道该怎办呢。谁也不知道凶手下个目标是谁,说不定他看见这多警察守着,压根不打算再作案。”
孟舟山点根烟,微微皱眉,正准备说些什,听见这句话动作却忽然顿:“严越昭——”
严越昭下意识看向他:“怎?”
孟舟山声音莫名有些发紧,他提出个大胆猜测:“你说,衔尾蛇下个目标,会不会是黎娟?!”
还是最不值钱那种水钻,也就比米粒大不多少:“你给看这个干什,这种水钻没办法提取指纹,也没办法提取DNA,说不定是从死者衣服上面掉下来。真要拿这当线索,鉴证科人能累死,你找把带血刀出来还能好想点。”
看出来,严越昭有些失望。警方调查取证大部分情况下都侧重于凶器类,这种小水钻很难列入参考范围。
孟舟山就知道他要这说:“如果告诉你,这颗水钻是从黎娟指甲上掉下来呢?”
严越昭闻言面色狐疑:“你怎知道是从她指甲上掉下来?”
孟舟山:“曾经在她指甲上见到过这种心形水钻,你只要用这颗水钻对比她指甲上缺口,就可以证实她到底去没去过案发现场,还有……”
黎娟故意模仿衔尾蛇作案,真不会受到报复吗?
衔尾蛇自持高尚,认为自己在吞噬罪恶,所做下每件案子都有着特定规则。而且
他说着抽出陈康尸检照片,指着脖颈处可疑伤痕对严越昭道:“怀疑黎娟曾经挟持过王素英儿子,用他性命做要挟,逼迫王素英杀陈平川。”
严越昭总算听出那点味儿来:“你意思是,黎娟其实根本没有亲自动手,她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逼王素英去杀人?”
孟舟山说话永远留着三分余地:“只是猜测,事实怎样你得亲自把人逮捕回来才能知道。黎娟挟持王素英儿子时候,指甲上水钻在他脖颈上留下伤痕,而且水钻还掉落在客厅地板缝隙里,这个她赖不掉。”
严越昭抹把脸,又拍拍孟舟山肩膀:“好兄弟,没得说,案子办完请你喝酒。”
孟舟山见他似乎要走,出声问道:“你打算现在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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