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声下意识看向厨房,却见粥已经煮好:“叔叔,你醒很早吗?”
孟舟山把微湿头发捋到脑后,闭眼疲惫地捏捏鼻梁,然后重新戴上眼镜:“刚醒没多久,昨
隋月声见状动作顿,还以为孟舟山醒。但静等半天也没动静,这才发现对方只是做梦翻身而已。
“……”
隋月声没有再做什。他推动轮椅从床上拿叠被子过来,然后搭在孟舟山身上。确定对方不会着凉后,静悄悄收拾着桌上剩余碗筷,把所有卫生都打扫干净,这才回房睡觉。
隋月声觉向很浅。翌日早晨,他听见客厅传来阵窸窸窣窣动静,从床上坐起身,穿好衣服,推着轮椅出去。
孟舟山刚好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湿漉漉往下滴着水,用毛巾擦擦头发,眼角余光看见隋月声从屋里出来,微不可察顿顿:“吵醒你?”
孟舟山睡得很熟,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唇上微凉湿润触感。他闭眼躺在沙发上,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酒意微醺。
隋月声开始只是轻贴着孟舟山唇,并没有任何动作。
但夜深人静时候,任何情绪都会被无限放大,似野草疯长,蠢蠢欲动。在这刻,心中贪念忽而更甚。
“叔叔……”
隋月声无声动唇,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这个称呼似乎对他有着特别意义,遍又遍,病态而又痴迷呢喃着。
隋月声摇头。他穿着件黑色连帽卫衣,愈发衬得皮肤瓷白,只是身上依旧有种挥之不去阴郁感。
这件衣服是孟舟山给他买,件黑色,件白色。
孟舟山道:“新衣服很好看,下次试试白。”
隋月声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但是白色容易脏。”
孟舟山像往常样,在他头上轻揉下,随即在书桌边落座,开始工作:“怕什,又不要你出去挖煤。粥已经煮好,去洗脸吃饭吧。”
太阳下沉,切事物都笼罩在黑暗之下。
白日伪装尽数撕裂剥离,取而代之则是眼中深藏欲望和阴暗。唇瓣相贴感觉就像罂粟般诱惑致命,却又让人甘愿就此沉沦。
隋月声到底没忍住,小心翼翼撬开孟舟山唇舌,探入舌尖,然后得到个带着酒意吻。
他怕惊醒男人,所以只是浅尝辄止,片刻后就轻轻离开孟舟山唇瓣。虽然不甘不愿,但翻腾欲望终于因此而浇熄几分灼热。
就在这时,孟舟山忽然翻个身。只见他用手背覆住眼皮,低声呓语几句听不清醉话,又继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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