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地位不俗,可见天子不拜。虽身受重伤,却依旧站得笔直。
殷破甲闻言瞳孔骤缩,情急之下忘礼数,下意识出声道:“周大人剑术品,怎可能杀不区区个姬凡?!”
永宁公主总算逮到他把柄,阴阳怪气道:“怎,殷将军莫不是想说周大人行叛国之事,转投燕国麾下?你冤枉们就算,怎连周大人也冤枉。”
周兮琼闻言目光冷冷,好似两柄锋寒剑,直接嗖地看向殷破甲:“你什意思?!”
殷破甲被她身上渗人冷意吓到,时竟没有出声。
在儿上山打猎时候封城门?!莫不是故意与纳兰府作对?!”
殷破甲冷笑连连:“先有烟年公主出城在先,后有汝陵郡王出城在后,太子又带兵出城拦截,你们三家向亲密,若说没有串通合谋,谁会信!”
周帝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他重重拍桌子,声音震彻大殿,将众人吓得齐齐颤:“今日到底出什事,给朕五十说来!”
燕凤臣跪在旁边,低头小声解释道:“太子殿下今日忽然找儿臣饮酒,结果……结果趁机打晕儿臣……挟持公主离京……”
赵烟年哭得抽抽,眼泪汪汪,对周帝用手比划道:“他……他把刀架在脖子上……好吓人……说如果不听他……就杀……”
其实莫说殷破甲,就连周帝听闻消息也觉不可思议,眉头紧皱,声音沉沉道:“姬凡那边不过区区数千人,你怎会伤成这样?”
周兮琼面色难看道:“微臣追捕途中被叶生尘所拦,打斗之间落败重伤,故而只能折返。”
永宁公主也用帕子擦眼泪,眼睛红红道:“春儿听闻太皇太后身子骨畏寒惧冷,说要上山替她猎只上好白狐做披肩,这才带人出城打猎。”
赵素神情平静,用容宣教她借口解释道:“儿臣听闻母后落葬,想送她最后程,尽尽为子本分,便带人强行出城。瞧见殷将军带兵追赶,误以为他要捉拿儿臣,这才起冲突。”
殷破甲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目光狠狠盯着他们四个,只恨不得能剜下肉来,咬牙切齿道:“你们沆瀣气,狼狈为*!”
又扭头看向周帝:“陛下!万万不能听他们砌词狡辩啊!姬凡离京必然有人暗中相帮,否则他怎可能轻易离去!”
他话音刚落,只听外间传来太监通报,原来是周兮琼回来。她显然受重伤,衣袖皆有破伤,嘴角血迹未干,进入大殿之后面色苍白对周帝请罪:“微臣无能,未能击杀燕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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