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再说话,低头深吻到起,唇舌纠缠间,似乎要掠夺尽肺腑间最后丝空气,却仍旧觉得不够。定要将对方拆皮入骨,混着血肉起吞咽进腹中才够。
姬凡坐在容宣身上,情迷之时总会低声喊出那个藏在心底许久,却甚少出口称呼:“夫君……”
他声音沙哑,红着眼在容宣耳畔遍又遍低声念道:“夫君……”
无论为太子,为帝王,这二字总是不变,待他心也总是不变。
每到这个时候,容宣就只能把他抱得紧点,再紧点。
半拍回神,亲自将他们扶起:“你们迢迢而来,想必舟车劳顿,先回府中休整片刻,今夜朕在天玺殿内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语罢用力拍拍燕凤臣肩膀,态度如往昔,经年未改。
百官这才迎着寒风入内回城,却没察觉到帝王銮驾内不知何时多名白衣男子,帘子掀落间,转瞬就掩去身影。
容宣刚刚坐上马车,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景物,视线便是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怀里便多个人。腰间被对方抱得死紧,因为袭来作用力猝不及防倒在软榻上。
幸而銮驾够宽敞,否则只怕不大好受。
今夜天玺殿内设宴,迎烟年公主,二则是犒赏燕少将军为国“忍辱负重”。然而如此重要场合,皇上却称病未来,这举动不禁让底下群臣猜测纷纷。
陛下到底是病?还是为给周国公主下马威?毕竟两国局势向紧张,怎看都有些引人深思。
殊不知他们心忧牵挂帝王此刻正在寝殿内,和那位传说中“蓝颜知己”鸳梦共续,夜温存。
燕国寒冷,帝王寝殿却燃着暖炉,融融好似春日。层层叠叠帐幔落下,掩去散落地衣物。
姬凡累得伏倒在容宣身上,闭目沉沉睡去,呼吸清浅。容宣折腾夜,也有些困倦,不过休息片
容宣心知是姬凡,闷笑出声同时也将怀抱收紧,给对方个带着疼痛拥抱。他紧贴着姬凡侧脸,闭眼缓缓吐出口气,只觉失而复得,实在是人生大幸事。
姬凡闭眼埋在容宣怀里,过许久才终于红着眼,颤声吐出句话:“容宣,孤想你……”
辗转反侧,忧思难眠。光阴就好似把钝刀,将人割得体无完肤。
容宣没说话。他捧起姬凡脸认认真真检查遍,见没有添上什新伤,旧痕也快痊愈,这才哑声笑道:“也想你,很想很想。”
他还高兴,高兴姬凡终于得到原著中不曾得到切。情义兄弟,江山子民,终于尽握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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