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阙认同点头:“枕侧之人,确实最好下手。”
四阙摇头晃脑:“那位桑公子在城主闭关之时,频
百里渡月握住他乱动指尖,然后递到唇边轻咬口,并不回答。他起身抱住桑非晚,像昨夜样趴在他肩上,闭眼低声说句话,意味不明道:“桑非晚,本城主只与你死在起……”
尾音淡淡消弭于空气中,却像柄锋利刀在心上刻下痕迹,彰显着百里渡月极端爱意。
爱个人,就和他死在处,这也许就是百里渡月最好回答。
桑非晚顿顿,原本准备肚子调戏话,竟也没用处。
之后几日,百里渡月没有再提那幅画事,起码在桑非晚面前没有。而启程前去中洲事也正式提上日程,王城上下忙碌不休,备好出行用车队和随行伺候仆役,另还有护卫数千,看起来阵仗十足,声势浩大。
怎可能打开这种东西。
换言之,能打开匣子人必然是高手中高手,倘若此人潜入王城,外殿那些护卫自然阻拦不住。
可到底是谁?又为何独独与副不值钱画过不去?
百里渡月指尖落在匣子上,无意识摩挲着上面凸起雕花,心思百转千回。最后不知是不是因着桑非晚刚才番话,少倾后终于松口,皱眉看向地上跪着护卫,冷冷斥道:“还不滚下去!”
护卫本都已经抱必死决心,但没想到桑非晚居然真求情成功,闻言顿时如蒙大赦,慌不迭地起身告退,然后小心翼翼带上殿门。
十二阙自然也在随行之列,他们策马在前方开路,聚在起时,罕见低声讨论着什。
为首天罡皱眉问道:“城主命你们暗中查探寝殿贼偷之事,这几日可有线索?”
其余几人纷纷摇头,面露难色:“城中上上下下都盘查遍,并无可疑之人。这段时日待在寝殿之中除城主,再就是那位桑公子。”
天罡语气沉沉:“此人行迹诡异,极为可疑。”
二阙道:“城主总不会自己偷自己东西,那位桑公子确实来路不明。”
桑非晚见他们离去,故意出声问道:“那副画想必十分要紧,否则城主必然不会大动肝火,那上面画着谁,莫不是城主心上人?”
百里渡月闻言似乎有些尴尬,轻斥句:“莫要胡言。”
桑非晚靠在桌边,指尖轻轻摩挲着百里渡月下巴,然后让对方抬头看向自己,语气蛊惑问道:“那城主心上人是谁?”
百里渡月怔怔看着桑非晚,没吭声。
桑非晚又笑问遍:“城主心上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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