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哭,谢惟肏得越狠,他按着腿往两边掰,重重地插进来又大力地抽出去,很是粗,bao地玩,肉与肉撞在起,响个不停,夹杂着润滑液被捣弄水声,以及哭声。
这场性事对谢惟而言是场不怎需要费力气征服游戏,于而言却是漫长噩梦,无论如何求饶,谢惟都仿若未闻,用很多姿势弄,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在身上征伐。
那晚记忆是凌乱而不堪,也忘记谢惟到底弄多久,但快结束时,看见天甚至已经蒙蒙亮,疼得累得没有半丝力气,中途有几次想要昏过去,谢惟都会想办法让保持清醒。
他离开时,全身没有块好肉,全是他吮出来痕迹,后头更是红肿不堪,不断有粘腻精液往外流,被玩夜,即使没有东西在里面,也仿佛能感觉到粗大异物在里面抽插。
把自己裹在污秽不堪床单里,想哭,却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饱满,亮晶晶,继而抵在穴口处,随意地摩擦两下,热热,黏糊糊,像尾有温度蛇。
扶着腿,仿佛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鞭挞,他挤堆冰凉润滑剂到穴口,不怎温柔地拿手指戳着,细长手指带来异物感已经很强,无法想象谢惟性器进入体内会是种这样可怖感觉,不禁哭出声来。
谢惟极其不耐烦地掐住两颊,他英挺眉皱起来,恶狠狠地问,“哭什,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定知道如果他不要,会面临怎样境地。
王生秦和徐丽定会勃然大怒,把送给那肥头大耳卢老板当玩物。
原来过于绝望时,人是不会哭。
同样是给人当玩物,谢惟条件显然已经到天花板地步,没敢忘要让谢惟满意话,因此从走进这间房开始,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问为什哭,自然也不能功亏篑惹得他不满。
所以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为太开心,才哭。”
谢惟显然没想到会这回答,但确实是被取悦,他喘着沉沉呼吸,眼睛里色泽越深,他摸湿漉漉脸,因为兴奋,五官微微扭曲,“给男人操,你很开心?”
答不上来。
他也不等回答,趁着晃神瞬,滚烫粗长性器狠狠地插进体内,猛然瞪大眼,强烈疼痛把吞没,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疯狂蹬着腿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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