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回，“没，没想好。”
“替你选，”谢惟凑到
咔哒
声，猛然打
个抖。
谢惟很熟稔地坐到床上去，朝招招手，“过来。”
他像逗弄条小狗般将捞过去，让坐在他分开
两腿之间，他身体很热，阵阵温度透过衣物传达到身上，觉得自己被块烙铁贴上，浑身都被烫得发疼，却不敢躲。
谢惟把脑袋靠在颈窝，环着腰，大掌从衣摆里探进去，暧昧地摩挲着，吓得全身紧绷，谢惟问，“个人在这里闷不闷？”
竭力忽略在腰间作乱手，张张嘴，“能继续上学吗？”
到外婆，明知不能再根据外貌去判定个人好坏，但吃饭时候，还是忍不住因为这点小小温暖而泪流满面。
赵姨显然猜到身份，她轻拍着背，哎哟哎哟地哄两句，除此之外，她并不能给其余帮助。
这日是星期三，本该去上学，但浑身酸痛，且身处陌生地方，不知该如何离开，除吃饭外，都惶恐不安地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直到八点多时候，才听见宅子里有开门声音，是谢惟回来。
怕得厉害，屏息听外头动静，谢惟并没有直接来房间，听脚步声往二楼另侧去，猛然松口气，以为他把忘在这里，又兴许今夜都不会再来找，但却仍旧不敢放松。
果然，过不到个小时，房间门把手就被拧动，如临大敌，像是午夜被索命冤魂，连手脚都不是自己。
谢惟问，“你读高三？”
点点头，幅度太小，又嗯声。
“想过上什
大学吗？”
如果不是他手直往衣服里钻，这样对话，就像是邻居哥哥在询问学业，正想回答，乳头却被狠狠捏住，猝不及防发出声呻吟。
谢惟捏着乳头轻轻转动，阵阵酥麻从尾骨往上钻，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他听不到回答，尾音上扬嗯声。
谢惟拧两下，发现门被反锁，很是不快地敲下门，“打开。”
分明知道开门后可能会面对什，还是不得不控制自己僵硬四肢，步步走到门前，心横，拧开门把，就见到穿着家居服，头发还微湿谢惟。
有淡淡香味蔓延开来，很清新橘子味，跟房间沐浴露样味道。
谢惟蹙眉，这让他看起来更不好相处，他迈步越过进房间，命令道，“以后不准锁门。”
还握着门把呆滞地站着，半晌，才强迫自己将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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