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男人操死在床上吗?
在这样荒诞念头里,听见谢惟说,“带你出国好不好?”
他全然不给拒绝机会,急急地堵住嘴。
痛苦全被他吃进肚子里,好似这样,就能抚平伤,就能假装是甘愿。
伤,且大腿内侧伤痕还没有完全好,对性交打从心里害怕,浑身紧绷地躺着,四肢僵硬,谢惟靠近,就抖个不停。
谢惟温热呼吸都打在脸上,他问,“怕?”
咬着牙说不出话。
他伸出湿润舌头点点舔脸,从眉睫舔到嘴唇,像在吃奶油般,舌尖围绕着紧抿唇打转,甜得唇瓣都湿漉漉,才用点力撬开嘴,将舌尖探进去,他吻技很好,舌尖挑逗着,含住舌头重重吮吸着,在吻同时,手来到胸口,轻轻揉搓着乳头。
这里被他玩得很敏感,他碰,就会违背意识挺立成颗饱满仿佛煮烂红豆般,谢惟手指有点凉,碾着乳头轻轻旋着,尾骨微微发麻,舌头被他含住,乳头被他挑弄,到底受不这双重夹击,身躯渐渐放松些。
谢惟见软化,分开双腿,又紧张起来,他掰开腿压在胸口处,就更是慌张得连呼吸都乱,须臾,就察觉到有轻柔吻落在大腿内侧伤口上,像是野兽给同类疗伤,湿软舌头从腿跟往上舔弄,舔得红肿伤痕都是水光,低头看,谢惟眼睛往上瞟,与对视,带着蛊惑人心般魅。
有点腿软,在与谢惟无数次性爱中,谢惟从来都只顾自己,未曾这般对待,不想服软,可他这样挑弄,甚至于亲吻半硬阴茎,无法假装全然不在意。
他没有给口交,只是轻轻吻着柱身,只是这样,阴茎就颤巍巍地挺起来,他抓着性器套弄,三两下就让交代,然后把精液涂在穴口处当作润滑。
尚在高潮余韵中,他覆上来,把性器顶在腿心,点点往里钻,每钻寸,呼吸就乱分,直到他完全插进去,才发出声低吟,谢惟摆动起来,绵密地亲吻身体,“发情小狗。”
浑身热得可怕,谢惟动作渐渐大起来,他握着脚踝,把腿架在他肩膀上,性器插入抽出都发出咕噜咕噜水声,感觉自己脸上热热,谢惟来舔泪,终于丢温柔假面,发狠地撞,下下插到最深处,干涩穴口被撞得软烂,五脏六腑都想要移位,薄薄肚子被顶出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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