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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路皆在心里翻
个白眼，决定等会儿亲自去问大牛。
他回到诊疗室，陪着大牛上药打好石膏，顺便还租个轮椅。
“还好不用住院，”大牛坐在轮椅上感慨，“还要录专辑呢。”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路皆在旁边冷不丁地说。
大牛嘿嘿笑笑。
出现二维码，他付完钱后发现路皆还站在旁边，“学会吗？”
不知道为什
，他这个语气像极问小孩儿“1+1学会吗”，路皆皱起眉头，“本来就会。”
旁边帽子看他
眼，没有吱声。
裴易清笑笑，“那先走。”
“哦。”
他们行人走到大厅，路皆看眼隔几栋房住院大楼，犹豫会儿便把轮椅手柄递给旁边虎子。
“干什？”虎子问。
路皆头也不回地说：“去趟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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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皆看着他往住院楼走去背影，说不出来心里是什感觉。他按照裴易清刚刚操作方法付钱，和帽子原路返回。
他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快到诊疗室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大牛到底是怎摔？”
路皆感受到旁边帽子很明显顿顿，紧张得差点顺拐，“啊？他起床时候不小心摔啊。”
“放屁，”路皆说，“没瞎。”
帽子本来就是个老实人，被他这说脸更红，脚下速度也加快些，“不知道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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