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儿子大管不着。”
“边儿玩去。”
又聊会儿,裴易清挂断电话,继续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白茫茫天花板突然变形,成为个蓝色漩涡,紧接着迅速变化,成张人
裴易清拿着手机顿顿,周游话和老爸其实是个意思,但对方却是真在为自己着想,“知道。”
“知道你从来不会脑袋热去干事儿,所以也不会劝你别借钱,”周游说,“但是吧,听你这说那不是笔小钱,而且你那朋友朋友都蹲派出所,就你懂吧?”
“懂。”裴易清看着茶几上反射灯光,虽然大牛把人打进派出所不是因为单纯打架斗殴,但他和周游交友圈子里几乎没几个靠拳头解决问题,周游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电话那边还在絮叨,“下次涉及金钱这方面多考虑考虑,怕你人财两空,到时候可不会救你。”
“什叫人财两空,”裴易清说,“人怎个空法?”
也不尽然,他要是不愿意,巧到他和路皆就算是失散多年亲兄弟,他也不会和对方透露半个字。
说白就是裴易清自己愿意,他不排斥路皆知道。
其中原因有很多,他开始是出于“交换”,可是久而久之,他渐渐习惯。
路皆虽然看上去浑,但很有分寸感,他和他交朋友,裴易清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应,反而能从中咂摸个乐趣出来。
挺奇妙。
“说不定你人被拐跑呢?”周游说,“你那朋友不是个gay吗?”
话音落,裴易清迟疑会儿,他好像没有和周游说过路皆性向这个话题吧?
而周游语气闲散地说:“那天在广场都看见,大爷大妈们消息是真迅速,还没打听就知道。”
“行吧,”裴易清又重新躺到沙发上,“你别瞎想,”
说到这里,他看着天花板。他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对于这方面经验和天花板样白茫茫片真干净。他想想路皆,觉得那个画面实在有些怪异,对周游说:“自己什都不知道,目前也没这想法。”
“行,就是遇见新欢呗,”周游又拖长声音,“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你从哪儿学乱七八糟,而且你这句好像说反吧?”
“和女朋友看半天宫斗片,”周游又笑笑,随后沉默会儿,难得正经地说,“裴易清。”
裴易清皱起眉头,“别连名带姓叫,让想起高中班主任。”
“好小清清,”周游声音贱兮兮,“还是得跟你说,交友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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