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裴易清摇摇头,“得去趟花市,有几个订单需要花芫荽里没货。”
“好。”
路皆别说花市,就连花店都没怎去过,他还有些期待。于是他坐在副驾驶跟着裴易清出小区后路往左,开不到十分钟就到目地。
刚下车他就闻到扑面而来香气,这种香不是人造味道,而是各种各样花香混合在起。他原本以为这种味道会很奇怪,但是却完全不同。
有种来自大自然,最原始味道。
“你每次走在路上时候,尤其是这种没人街道,”裴易清说,“会不会有种在走秀感觉?”
路皆:“?”
“就是那种啊,”见对方不解眼神,于是裴易清解释,“感觉耳边自带音乐,路灯就是灯光,越走越得劲儿。”
他越说越起劲,路皆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言难尽说:“以为只有大牛才这样。”
“你不会?”裴易清看上去竟然有些惋惜,“像你这个年纪时候经常这样,有时坐车戴着耳机,坐在窗边仰望天空都带着45度忧伤。”
沙发垫缝隙,又往地上看眼,甚至连什都没摆茶几都翻找遍,都没找着钥匙。
路皆看着他四处乱转,于是回忆会儿,走到玄关指着说:“那是不是你钥匙?”
话音落,正在放橘子碟子里翻找裴易清往他方向看眼,就发现放在玄关鞋柜上枚银色房门钥匙,以及摆在旁边车钥匙。
“诶这记性,”裴易清从地上起来,“原来是放在这里。”
路皆想说您这应该不是记性问题。
裴易
“有病吧你,”路皆眼神从不解变成多重疑惑,“你不去演电视真是埋没人才。”
“哎,”裴易清摇摇头,“现在小孩儿真老成。”
路皆翻个白眼表示不想说话。
裴易清之前停车时候在想事儿,所以把车具体停在哪里他自己都记得不大清楚。他拿着钥匙按半天,终于在个角落里看见他车。
“现在回芫荽吗?”路皆系上安全带问。
“常规操作,”裴易清走到玄关换鞋,“之前有次还拿着手机找手机,找得真情实感。”
虽然不知道怎找手机才是真情实感,但路皆听到他形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起在玄关换好鞋子,便起走到小区停车场。微弱灯火映照下,两个人轮廓隐没在黑暗里,让路过居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俩。
“诶想问你个问题,”裴易清看向旁边路皆。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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