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澜把他手机拿过来,盯着界面上来电显示“Prof
傅风澜就是吃准这点,仗着自己是病号,把人狠狠欺负个晚上。
到最后荆玉瘫软得根手指都动不,唾沫都咽不下去。
傅风澜咬着他耳朵问他:“真不要给你补课啊?”
荆玉咬牙:“你吃饱撑……”
傅风澜:“嗯,就是吃饱撑。”
傅风澜眉毛不易察觉地颤动下:“这样啊……知道。”
荆玉怕他继续逼问,急急忙忙站起来:“今天好累好累,出身汗,先去洗澡哈!”
抓起手机,火烧屁股般逃走。
傅风澜注视着他背影,没有说话,清晰地拧起眉毛来。
这天晚上,荆玉狠狠地吃番苦头。
没事,已经问清楚。”
傅风澜:“虽然已经毕业十年,但是当初艺考也是第名考进表演系。你有什不懂,也可以问,未必不如你那位老师。”
荆玉:“啊……还是不用,你要养伤,养好伤还要拍戏工作,怎能麻烦你。”
傅风澜:“你事,不是麻烦。”
荆玉讪笑:“杀鸡焉用牛刀,你个正经科班演员给补课,太大材小用啦。”
可是说死说活,弄晚上,荆玉愣是没松口。
傅风澜拿他毫无办法。
第二天,荆玉睡到中午才起来。
期间手机响过几次,起先是消息气泡音,然后是急促手机铃声。
荆玉沉沉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咕哝几声,瘦削手臂连带肩膀露出来,在灰色薄被映衬下,显得愈发白皙,如脂如玉。
不知道傅风澜这老混蛋是哪里吃错药,明明吃晚饭时候还和颜悦色,到床铺上突然像变个人,压着他翻来覆去地捣弄,前所未有地粗,bao,他哑着嗓子哭也不停手。
荆玉骂:“滚……滚下去!”
傅风澜冷静地在他耳边答:“讨厌,就把踹下去。”
荆玉哪里下得去脚踹他。
且不说傅风澜现在还伤着,就是以前状况良好时候,他连让傅风澜久站会儿都不舍得。
傅风澜手指在桌上轻点:“说起来,圈子里有名培训班也知道不少,很多艺考老师曾经是同学或者同事。你那位老师叫什,哪个机构?可能认识。”
荆玉支支吾吾:“……不能吧?这个老师是以前同学介绍给,从四川过来,不是北京人,你应该不认识。”
傅风澜重复遍:“四川人?”
其实他想问是:不是白种人?
荆玉笃定地说:“对,四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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