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Alpha最后还是被放进家里,受下车后拒绝与他交流,直接把自己反锁进卧室里,又多加道隔音壁。
他打开通讯器,接通自己私人医生,向他讲述这次意外状况,包括阻断剂失效和出现短暂发情症状。
医生向他询问细节,比如Alpha身份和两人亲密程度。
受镇静而板眼地回答:“是雇佣者,和他接吻。”
医生继续:“哦,那是谁主动呢?”
虞城山是丈夫大伯。
助理有些慌乱地收回从后视镜里打量奇异眼神,立刻应下来。
Alpha不动声色地挑眉,转头借着窗外车灯看受眼。
他阖目静坐,看起来气定神闲,然而嫣红嘴唇还微微肿着,耳根处绯色未褪,长睫上还有隐约水迹残留,构成欲盖弥彰暧昧。
“周先生,有人在跟着们。”
Alpha抬起头来时候,眼里还有未散去深沉欲色,夜风吹,渐渐清明起来。
“抱歉,……”
受打断他,推着他肩膀直起身:“走吧。”
Alpha往后退开,让出盆栽边空隙,却在受要出去时候斜身拦住他。
受发热状态刚刚褪去,情绪尚不稳定,乍下就升起警惕,被他瞪着人却神态从容地低下头,替他系上衬衫领口扣子。
受拧眉:“这重要吗?”
医生点头:“当然。”
“……”受面无表情地回忆,最后,“忘。”
但对他而言,没拒绝和主动基本上没有差别。
“如果药剂没有出问题话,可能是假性发情,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总之诱因复杂,
受蹙着眉睁眼同时,Alpha别开视线。
不用费心思考也能知道是谁手脚,老东西果然不安分,受想。
紧接着他又意识到什,无波无澜心泛起丝焦躁。
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把Alpha扔在外面酒店,现在看来是行不通。
如果“丈夫”落单被有心人找上门,难免会发生不可控后果,也容易露马脚。
是刚才在混乱里被扯开,他没注意。
锁骨上新鲜痕迹被遮盖住,Alpha收回手,退后步:“您小心。”
受抿唇,言不发地走出去。
他招呼也没打个,就径直离开宴会厅,回到车上,拉开抽屉给自己又打针抑制剂。
受闭眼靠在座椅上,好像全然忘刚才发生事,对坐在旁Alpha视而不见,声线平稳地吩咐助理道:“要份虞城山半年以内调查记录,这几天找几个人给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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