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隅半跪在沙发侧,抬高他腿架在肩上,俯身重重地耸动撞击,时不时舔咬他双乳和颈侧,额上热汗滴落在周暮时眼皮上,往下滑时候沾住睫毛,和泪液混在起,顺着发红眼角下坠,他仰头无力地呻吟阵,被翻个身从背后深埋进去,阵变换角度插顶后,周暮时抓着沙发背射出来。
贺隅捏着下颌扭过他脸,低头吻他,力道很重,带上Alpha难以遮掩占有欲。
直到体内性器退出来
他被标记,抱着他是他Alpha,尽管只是暂时。
但在当下,他属于贺隅。
当贺隅手摩挲过他后颈标记时,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为之战栗,同时涌起更深渴求。
想要……
Alpha勃起粗大性器抵在他双腿之间,微微地颤动,烫得他哆嗦。
周暮时卧室很大,除床以外有书桌和沙发,几乎是个小型起居室。
在这几十平私密空间里,几乎每个角落都沾上情液和信息素浓烈气味,发情期让人成为不知疲倦野兽,随时随地肢体碰触都能引来段干柴烈火交缠。
这并非周暮时本意。
事实上在被刺破腺体标记那刻,他在昏迷过去之前想是,他要掐断这个Alpha脖子。
他也确实这做。
周暮时闭闭眼,认命般地抵着贺隅肩膀,哑声道:“……你进来。”
不知是命令还是乞求。
贺隅扶上他腰,尽职尽责地满足他要求。
发情期是段漫长而永无止境煎熬,他在肉欲中沉沦难醒,被Alpha架着,压在房间每处地方做爱,从书桌、沙发到落地窗,性器硬挺着插进穴口时,周暮时做不到张腿迎合,但也无从拒绝。
信息素是蛊惑人心毒药,替他打上另个人标记,不由自主地听命臣服。
他箍着贺隅喉管把对方按在枕头上,被压制Alpha不做反抗,只温顺而纵容地望着他,仿佛那个前夜强行进入他生殖腔并且打下临时标记胆大包天匪徒是另个人样。
但很快,周暮时甚至没能用力,眼里冰冷杀意就被蔓延而上情潮取代,浑身无力地软倒在Alpha胸前。
贺隅搂住他,危机过后依旧平静,轻抚他柔软发丝和后颈上腺体,问:“先生,您还好吗?”
周暮时点也不好。
他与身体本能较劲,苦苦在翻腾欲海里挣扎,试图拿回清醒和控制权,可信息素出现仿佛道汹涌巨浪,把单薄无依理智绞成无用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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