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被酒液打湿手套,扔进垃圾桶,然后拧开水慢慢清洗袖口。
身后传来门被打开声音,有人走进来,周暮时以为是柳真,便道:“今天谈话记得保密,别让人知道找你干什。”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人却没有回话。
周暮时嗅到空气里丝Alpha味道,敏锐地抬起头,隔着镜子对上贺隅眼睛。
他动作顿,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问:“结束?”
周暮时朝众人随意点个头,没往身后看眼,说走就真走。
迈出大厅时候,刚才离开服务生正好端着新倒酒回来,举着托盘正撞上迎面过来人,周暮时及时抬手拦住托盘,阻止玻璃杯倒过来趋势,溅出来酒液却湿他袖子。
“对……对不起先生!”
女服务生深知面前人得罪不起,惶恐地弯下腰,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托盘。
周暮时闻到对方身上浓烈人造香,不适地皱下眉,把装着酒杯盘子随手塞到跟上来柳真手里,绕过面前人出大厅。
最后张底牌掀开时,柳真吹声口哨。
筹码朝个方向推过去,对面个Beta*员搓搓手指,不甘心道:“老虞也太不讲情面,还说第次来,都赢三轮。”
贺隅淡笑,往身侧瞥眼,道:“有人看着,不敢丢脸。”
在场几人闻言都笑起来,打趣道:“行,今天让你赢个痛快,回头可得请们喝酒。”
贺隅边把玩着手里牌,边低头吩咐身旁女服务生去拿酒,后者欠欠身,踩着小高跟扭腰摆臀地走。
贺隅看着他:“什?”
“不是
柳真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和原地服务生大眼瞪小眼会,反应过来后正要追上去,肩膀却被人从后面扣住。
“柳先生留步。”
身后Alpha越过他,礼节性地弯下唇角,离开前夹在指间牌则随手放在柳真拿着托盘上。
牌面朝上,是张黑桃A。
周暮时看起来步调从容,实则走得很快,出大厅后绕过走廊,推门进拐角洗手间。
“红酒怎够?要喝也该喝香槟啊,”有人不依不饶,“这里酒没意思,不如这盘结束去楼上?”
赌场在地下,上面就是相连酒店和高级会所,自然是另个销金窟。
柳真赌瘾挺大,看着桌上牌局正摩拳擦掌要加入,却听得耳侧声冷哼,手臂被人拨开。
周暮时掸掸肩上不存在灰尘,道:“走。”
“啊?不玩会?你老……虞先生还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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