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周暮时面无表情,语气却是能滴出水嘲讽,让听者不能不感到刺痛。
贺隅掌着他脖颈手往里收,俯身紧紧堵住他唇。
然后是场重复过无数回肢体纠缠,周暮时被托着双腿悬空按在浴室湿滑墙壁上深吻,信息素以压迫姿态朝他涌来,omega动不动,却在对方唇触到他颈上时,猛然间发力挣扎,Alpha猝不及防被他推开半步,腿上禁锢松开半,而他失去平衡,朝侧重重落下去,撞在浴缸边缘,摔折腿。
周暮时至今记得贺隅
程还青。
“他对你情况倒是很关心。”
“你想问什?”
“没什,”贺隅道,“只是奇怪为什你偏偏要挑这个人做秘书长。”
周暮时冷笑:“也很怀疑眼光,当初为什偏偏挑你做虞渊。”
者手笔,有人为虎作伥,有人装聋作哑,有人幸灾乐祸,都不应该被放过。
周暮时清楚地知道,贺隅是怎样个睚眦必报人。
相比起来,把个对他怀有杀心omega囚禁在身边,已算得上是近乎愚蠢仁慈。
可惜顽固阶下囚并不买账。
最初几天周暮时脚伤没好,下不地,行动全被贺隅掌控,Alpha不厌其烦地替他打理生活里切,种种细节再妥帖温柔不过,换任意个被临时标记omega在这里,只怕早已感恩戴德倾心相许。
贺隅眼神微沉:“你后悔?”
“从来不为自己做决定后悔,”周暮时道,“该后悔永远只会是别人。”
贺隅看着他,面前omega即便不着寸缕地被人囚在掌心,依旧不减半分矜傲,带刺眼神能轻易把人扎得鲜血淋漓。
周暮时想起大选当天自己最后次见到程还青时场景,心里隐约猜到点什,嘴上却道:“你又在怀疑什?和人联手害你?”
贺隅皱眉:“不是这个意思。”
可周暮时死都学不会伏低示弱。
即便他再次被打上标记,即便他每时每刻都受制于人,只要对方释放点信息素就能轻而易举为之情动,即便被压在家里角角落落肆意占有时,连本能都背叛他,让他无法反抗。
周暮时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离不开这个Alpha,又从未像这样渴望离开他。
两相对峙状态持续段时间,那几天里,场性事能把两个人都折腾得遍体鳞伤,比仇人暧昧,比情人残酷,谁也不肯放过谁。
打破平衡点是在个晚上,贺隅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时,突然提起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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