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性不喜欢麻烦别人,凡是能自己处理情况,轻易不会选择求助,而且尤星越当时以为只是被撞下,回来擦点膏药就好。
血滴被抽出后,尤星越头晕症状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他拉上衣服,强撑着想起身去外间处理费列斯,起身,晕眩感再次卷上来。
尤星越踉跄步,勉强站稳,眼前居然有些发黑,他原地站会儿,冷静地想:这熟,失血过多就是这种感觉。
缓会儿就好。
身后传来衣料摩挲时簌簌声音,时无宴搀住尤星越手臂。
星越红肿肩胛处轻轻揉按,指尖擦过地方,胀痛消失。
尤星越伏在小桌几上,情不自禁拱起脊背,头皮发麻——真是报应,他当时在往复本体上摸半天,引得时无宴从阴司里出来找他,现在时隔个多月,他成被摸那个。
这种感觉言难表,尤星越长这大从没被人这摸过。
尤星越抓住黑色睡衣,将垂落衣衫揉皱成团:真是酷刑,赶紧结束吧。
时无宴在红肿地方揉按片刻,随即微微用力,将片红色引出来——
尤星越语气轻松:“没事,会儿就好。”
时无宴没有松开他。
尤星越喉结轻轻动下,时无宴贴得很近,隔着夏天单薄衣服,尤星越能感觉到往复心跳。
好像有点快。
时无宴轻轻地说:“很担心你。”
竟然是滩血!暗红浓稠,散发着令人不愉快味道。
这是罪证。
时无宴将血封存在玻璃瓶中,聚小半玻璃瓶。
他将玻璃瓶放在边:“这种血很像种蛊虫,会慢慢侵蚀人类正常血液。是不好,没有提前看出来。”
尤星越低头看眼玻璃瓶,那里面血足足有二百多毫升,赶上次献血量:“你都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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