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宴点头：“确实是相当厉害
厉鬼。”
尤星越抬起眼睛，直视颜晨初：“您被怨魂，或者说厉鬼缠身很久
。”
如果说刚见到颜晨初时候，尤星越还不能确定，因为颜晨初虽然沾
身厉鬼阴气，但是并没有明显症状。
尤星越说完，又有些不放心，看向时无宴：“是厉鬼吧？”
寻常怨魂作恶，可能是为骗取香火，或者生性恶劣，厉鬼不同，他们纠缠凡人就是冲着索命去。
厉鬼阴气比普通死魂纯粹。
时无宴抬起眼睛，和颜晨初对视眼。
少见，作为个凡人，颜晨初没有回避他眼神。
时无宴收回视线。
也不奇怪，能和星越谈得来凡人，似乎都有些奇异之处。
他和星越之间，反常反而是他自己。
上边是
绣，绷子里是设计师。”
现代些设计师未必多
解刺绣，颜晨初眼看出两处刺绣针法不同，想来在专业上有相当高水准。
颜晨初视线落在尤星越手指上，这是双相当漂亮灵巧手，既然长衫上有两种刺绣，那刚才坐在这里绣牡丹应该就是那位设计师。
“那位设计师呢，不在吗？”
尤星越笑，坐在颜晨初身边：“在见他之前，想问您个问题。”
颜晨初身上阴气虽然十分淡，煞气却浓重，不是寻常鬼魂可以留下，简直像在标记颜晨初样。
毕竟阳气衰弱，颜晨初比正常人更容易见到不干净东西，但是颜晨初想去学哲学，为是证明这个世界上真有魂魄。
可见她虽然被阴魂缠身，却没有真正见过鬼。
因为纠缠她厉鬼足够凶，吓退流散小鬼，所以颜晨初看不见，因为小鬼们还没近身都先吓个半死。
甚至于厉鬼本人，也不愿意出现在颜晨初面前。
尤星越略作思考：“您其实挺适合学哲学。”
说话就很哲学。
颜晨初：“导师也是这说。”
您导师定备受折磨。
尤星越咽下吐槽，道：“那就直说。”
“您为什要寻证鬼魂是否存在呢？”
颜晨初身上阳气微弱，这种微弱和碰到煞气偶尔被厉鬼缠身不同，她似乎处于这种低迷状态很久，连体质都发生轻微改变。
尤星越道：“这厚设计稿，您应该很热爱服装设计专业。”
颜晨初敏锐地从尤星越问题中听出别意味，她十指交叉，抵着下颌：“因为想证明，人活着分为两种。”
“肉体和精神。物质搭建肉身消亡后，精神是否可以继续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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