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建安慢慢道:“愧对列祖列宗啊!这两个儿子每个能成器,孙子们也不愿意学,说是挣不到钱。家里……家里现在已经没人做漆器。”
严复白愕然:“有文和有武现在都不学?”
严有文和严有武同时避开严复白视线。
大儿子严有文低着头:“小叔,人是要吃饭,现在买房结婚供孩子压力大。你看有武,快四十人,还打着光棍呢。”
严漆之猛地睁大眼睛:严家传几百年手艺,如今竟然没人学?!
严复白吃丹药称得上神仙妙药,养几天后,看着比同龄老人还要年轻些。
严建安挂在眼眶上眼泪掉不下来,和弟弟对视片刻,严建安摇摇头:“你啊,这多年都去什地方?”
严漆之默默站在严复白身后。
他还没有修炼出人形,此刻也没有回归巅峰状态,故而家人里除严复白没人能看见他。
严复白眼睛也红,不过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
”
他还没结婚,住在家里,这小房子多住个人,他都难受!
严建安眼睛瞪得更大:“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哪有弟弟住在出嫁姐姐家里?是家里大哥,照顾弟弟妹妹是本分!”
严建安是标准大家长作风,两个儿子从小被他严格要求着长大,吃不少棍棒,很怵这个亲爹,被骂几句后不敢说话。
七点多,在严建安期盼中,门铃终于响。
严有武也跟着道:“对啊。做漆器吃力不讨好,还没人给买五险金,还不如打工呢。再说,现在都有工业,搞这些没什用啊。”
严有文道:“也不能这
狐妖笑呵呵地走上前,用早就准备好说辞敷衍过去。
什误入黑煤窑,在外漂泊多年,被好心人送到警察局,几经辗转才找到家人。
严建安紧紧握着弟弟手:“你受苦。以后就在家好好地住着,什事都有大哥在。”
严复白道:“谢谢哥。手艺还没丢,以后挣点钱糊口也够,咱们严家漆器名声在外……”
他说着说着,感觉大哥表情沉重许多。
严建安平常装模作样拐杖都丢,几乎是健步如飞地上前打开门,眼就看到自己亲弟弟:“复白!真是们家复白!”
严建安心痛道:“你怎瘦成……这样?你这些年过还行?”
仔细看,弟弟根本不是想象中受尽委屈样子啊!
严建安不会用智能手机,所以只打电话,在家里坐下午,满脑子都在想弟弟现在成什样子。
这可是二十多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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