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覆云雨手心,捏着不足为外人道温情。
但今天,可以隐晦地向所有人说说。
尤星越由衷道:“这次视频,应该会很精彩。”
不知道多少年后,出土多少资料文献,史学家们从破碎竹简、泛黄纸张中拼凑出乾朝坤定年间所有真相,最后发现竟然和支视频所差无几时,是个什样感受。
或许到时候弹幕全都是“预言家,刀”
所谓冕旒,是天子所戴冠,冕旒出世,震动可能不比玉玺小多少。
尤星越还挺感动。
而景元拿来这支笔……
景元轻描淡写:“也不算多稀罕东西,只是比较特别。”
“鼎上铭文是亲手拟定,这支笔正是当时所用,若是老板想做竹简拟人,便恰好成套吧。”
尤星越也回敬个不冷不热笑容:“二郎腿会导致脊柱侧弯。”
裁非默默放下腿,随后想起自己没有脊柱,于是又翘起来:“做衣服要花时间,成品出来应该是过年之后,正好们也过个安生年。做镇山河衣服时候,你抓紧把拟人古董定下来,然后把图片和详细信息发给,和晨初好早点做设计。不过现在忙起来,今年没办法去店里玩几天。”
裁非想到开始企划是竹简和镇山河,道:“你真不想做竹简拟人?都有灵感。”
在褙子上绣满仿佛铭文,走动时候,铭文便款款地流动起来。谁穿这个最合适?
裁非打量尤星越,他和景元没有沟通,但此刻想法出奇致起来,他也认为尤星越更贴合竹简。
嗯,真到那个时候,也许预言家梗都已经很过时。
尤星越接过笔,先是怔:“是笔啊。”
景元略有些疑惑:“不合适吗?时竟然想不起能有什。”
尤星越握着这支已经干涸多年白玉笔,忽而笑:“不,很合适。”
他在想什样东西能有万钧气场,女帝却送来支笔。
帝王心术权衡天下朝堂,但在景熠面前,无所不能帝王只是他小姑姑而已。
尤星越摘下眼镜:“再想想。”
女帝不是演员,拟人是找个贴合女帝古董。但是什样东西能和女帝定乾坤,掌寰宇气势相称呢?
解决这个问题是景元,她从自己私库里找出件很有意思东西——是只笔,白玉套青金石毛笔。
景元道:“原本有顶冕旒,后来想着这东西和玉玺般麻烦,就算。”
天子戴冠冕,前后十二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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