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他创业之前,邰砾就让他毕业后去邰氏集团工作,他拒绝。
原因很简单,如果没有邰砾,邰氏集团压根不可能洗牌重组,他哥为此付出太多。他什都没做,哪能厚颜无耻地坐享其
“在看来,这世上大多数父母都没有想好为什要生育个或者几个孩子,他们不会去思考意义。你很难改变他们想法,只能去寻找让你觉得合适解决方式。”
邰星宇想起他哥。
在他还在读学前班时候,有次上完家教课,打算出门去找盛黎他们玩。路过老宅书房门口,听见邰渊在批评邰砾。
那时候邰砾也才刚刚十岁,被父亲狠骂通,反驳说“不公平”。
“为什只有要去参加训练,弟弟就可以不去,这不公平!”
夏日风再次吹过,这次撩动不止唐榆头发。
还有他心弦。
“砰砰砰”心跳像烟花绽放,窃喜冒出枝头。
他有时候不知道怎样评判对与错,他也会茫然。知道有个人认可他,忽然之间就有底气。
“真?”
是,不公平,邰砾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吃过苦受过伤是邰星宇从未体验。
做父母却很少考虑孩子对于公平与否感受。
当时邰渊面对十岁大儿子,很冷静也很冷漠地说:“是不公平,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公平。你为什出生?是决定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现在是在决定你命运,你要想公平,先变得强大,等你变得足够强大,很多事情就变成你说算。”
后来邰星宇再没见过邰砾说过这般孩子气话,他心里也埋藏颗愧疚种子。
很多人不理解他为什自立门户,甚至有人背地里隐秘地问过他是不是邰砾容不下他。
“当然。”
唐榆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自己心底想法:“有时候想要是他们对不管不顾再恶劣点就好,就可以潇洒地不再往来。或者他们对再好点,不要那偏心,或许也会舍不得他们选择回家工作。”
“虽然家庭条件般,但他们从来没短吃喝,生病会去医院,过年也能买新衣服,供读到十八岁。没想要他们为付出更多,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挣,可他们为什就不能公平点呢?”
“养难道只是为防老吗?”
邰星宇伸手,触碰到他柔软头发,轻轻揉揉:“你先是个独立个体,再是他们孩子,你可以去追逐你人生,为自己而活。他们养育你长大,你对他们有赡养责任,至于其他,按照你意愿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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