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来看这张纸条，怕是要以为她缠着陈让，纯粹是因为不服气陈让不搭理她，为
把丢掉
面子和场子找回来而已。
齐欢走到树下用脚开
“给
纸和笔。”
“……哪有纸和笔？”
她就伸着手。
庄慕没办法，返身去摊子老板那借支笔和
个小本子给她。
齐欢唰唰写下行字。
立式大冰柜里有颜色鲜艳果汁软饮，酒精含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比单纯果汁又多点味道。折中下，选这个。
庄慕拿个桃子口味给齐欢。
齐欢情绪其实不高，下午被陈让丢在多媒体大堂，想想都不得劲。闷头喝着，没多久下肚好几瓶，她脸就开始泛红。
众人注意到时候都差点呛到，严书龙吐槽：“不是吧欢姐，你喝多少能喝成这样？”
庄慕皱下眉，不留神让她多喝几罐。拿掉她手里易拉罐，他拉她起身，说，“们出去吹吹风。”
全都来。护城河边小吃条街，红色帐篷里坐着桌桌客人，夜色下亮起灯，像错落安置在地上红色大灯笼。
敏学行人独占个帐篷，吃着吃着，严书龙没忘说：“今天可是欢姐你带们翘课，明天不能找们麻烦。”
“对对，千万不能！”
“欢姐你可得给们兜着……”
三班人纷纷附和，点头如捣蒜。
庄慕皱眉：“你到底喜不喜欢陈让啊？”
她写是句话：
陈让垃圾，齐欢最棒。
“当然喜欢。”齐欢头也没抬，她把那页撕下来折成小小块，又撕几张纸把它包起，“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就是觉得，得好好挫挫他锐气。”
庄慕无语：“你就不能换个表达方式
。”
其他人摆摆手继续吃。
庄慕和齐欢到河提边吹风，坐在石板上，齐欢忽地指着前边棵树问：“那什东西，怎长得那奇怪？”
“那个啊，就是个枝桠长歪老树，两根枝看起来像个心形，不知道什时候传乱七八糟话，些女生就跑来在树上刻字，树皮都快秃噜光。”
齐欢盯着树看会儿，朝庄慕伸手。
“干嘛？”
齐欢撇嘴：“吃你们，有得吃还堵不住嘴。”
庄慕吃吃笑起来，往她盘子里夹块脆骨：“喏，你喜欢这个。”
气氛大好，众人你句句说着趣事，严书龙扬手：“老板，来点啤酒。”
庄慕打断：“还是别，齐欢不喝酒，喝点大家都能喝。”
严书龙想说话，看看齐欢，便没再坚持：“行，喝别就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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