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怎用?腌臜东西净拿来干腌臜事儿!搁家里也不怕得病!”林双玉往前迈两步。
乔奉天皱眉,吸口气,“那是吃饭家伙。”
“你靠什吃饭?你靠屁股吃饭?你靠捅腚
分明就是里里外外给人翻过。
乔奉天解着衬衫衣扣手猛然顿,太阳穴跳,慌忙屈膝跪在地板上去拉床头柜最下那盏抽屉。猛地拉开开,抽屉里只剩零星串蚊香片,外加两本杂志。
原本该好好放在这儿那根按摩棒,外加安全套和润滑剂,全没。
乔奉天从上至下抽屉来开来看,又去翻衣柜纸箱,连床底下都伸胳膊进去扫圈儿,没找到;又顺手打开柜子里放着方小化妆箱,里面瓶罐毛刷,也全没。倒是郑斯琦送那盒线香还在,还在悠悠然然地香。
“莫要找咯。”林双玉提这个满当当洗衣盆子,站在门外,“腌臜玩意儿!”
在腋下。
“阴干有细菌。”乔奉天望着她。
“怕你就去买套新!”
因为桥梁原因,林双玉不好再多发什火,节外生出什不必要枝。他俩和小五子起这相安无事处阵儿,谁也没率先说过恶话。
乔奉天担心着郎溪乔思山,想着他个人在家未必能顾好自己起居。半边身子本来就梗不大利索,药也不定记不记得按时吃,更不知道隔壁张叔跟没跟他多说乔梁事儿。
话还满含讥讽地哼嗓,特意笑给乔奉天听似。
确乎又和初三那年样,乔奉天再次体会到被人剥光无所适从与焦郁。他时有点儿不大敢回头看林双玉此刻神情,又仿佛被人踏入最最隐秘私人领域而感到尤其愤怒委屈。
“您给放哪儿,还给先,都有用。”
“有什用?”
乔奉天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膝盖,“说您也不清楚。”
乔奉天既不能脱身自己抽空回去看看,也不敢主动出声儿赶林双玉回郎溪。
他现在明明白白看清她脸上挂着不悦与嫌恶。
乔奉天既莫名其妙又无端端地隐隐惶恐,那缀着副表情异常熟悉,仿佛又回到被她打骂不休初三那年。
“您愿意洗就洗吧,反正洗衣机能甩干。”说完就转身进房间。躲着不见,最是息事宁人。
进屋站,就觉出哪里不对劲儿。窗帘大敞,床铺被拾掇干干净净,换套新全棉四件套。台面儿上东西也理齐整有序,摆着挂着装饰小物件儿全被取下来,拂灰纳进床边方瓦楞纸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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