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烦别人也是麻烦,麻烦也是麻烦。”郑斯琦把桌边张折叠沙发摊开,铺成张挺宽敞矮床。他用手掌往下按按,“米二乘米八,睡你个正好,也不占地儿。”
“反正你就是说矮呗。”
郑斯琦掸开飘落片内絮里淡黄羽绒,“说这迂回都被你听出来,阅读理解满分。”
“……靠。”
乔奉天小声道,也顺势坐下去,试试沙发床软度。
乔奉天思考两秒,“会。”
像在做张网上来路不明心理测试。
“这些都不可以,比你大六岁,做不到。要说乱,更乱,只是能装比你从容而已。”郑斯琦下巴搭在膝上,歪着点头去看乔奉天,“你只是把很多东西看得太重,需要看重东西又看得太轻,才会让你觉得走起来深脚浅脚。你其实比很多人做都要好,真。”
乔奉天不确信地笑下,游移开视线去看椅子扶手。
“在人格方面,你以前定也有不健全缺陷,但作为这个无关紧要旁观者来看,它到现在,都已经变成你身上闪闪发光优点,都看得见,都欣赏。”
。
“你记得你袜子放在哪里?”
郑斯琦问得莫名其妙,但语气又很笃定。乔奉天楞下,点头道,“记得。”
“你每天能按时起床去上班,不在被子里拖拉时间?”
“可以。”
告知浴室热水调节方式,又从柜子里抬出件洗干净叠好旧居家服。关灯之前,郑斯琦又从门口折回来。他抬手试图扳动乔奉天脖子,“看看。”
那个被林双玉拍打过位置已经莫名其妙不疼,碎头发拨开,郑斯琦拿捏着分寸按上去也不疼,取而代
郑斯琦不吝肯定,像位乔奉天这辈子都没运气碰到过那种温和善意长辈。他脑子里正拨着首铮铮作响琵琶曲,扰他在心里,默不作声地滋生出股子喜悦式焦躁。
“所以以后,你有做不好事,可以来找,可以尽力帮你。”郑斯琦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头发上拂把,“你做好,你愿意话,也可以告诉,那样就可以好好地夸夸你。”
乔奉天鬼使神差地想开口,想求郑斯琦手,别那快地收走。
夜色不知不觉更深,郑斯琦让乔奉天留宿。
“太麻烦吧?”
“那你能日三餐定时定点?”
“能。”
“那你能替花草定时浇水晒太阳?”
“能。”
“那你当下想到事情,当下就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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