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甲级自理残废,那是没什经验。”郑斯琦像是忘手里其实借把伞,其实可以不用这挤。他左手将伞举到两人肩膀交叠地方,微向右倾,手自然而然揽过乔奉天身子,“先找地方给你擦擦,个二傻子。”
又是那股子柔顺剂味道。
往后很久,乔奉天次读书,读到“费洛蒙”词,他才恍惚觉得直在他生活里这个气味得到合理确实解释。它其实由皮肤表层细胞发散,直接影响负责情绪潜意识。
简单换言之,在谁身上闻到这个味道,就代表难以抑制心动;如果是第次闻到,那这样气味则是对所谓初心,最最具象化种浪漫有深致表达。
嗓音沉沉,说些有温度有内容话,如同在自己心上敷个柔软热毛巾。毛躁焦郁都抚平,心里空荡荡量杯,他靠近就填满。
“乔奉天!”
乔奉天抬头,自欺欺人地拿手掌遮着发顶。
“你傻?!”
乔奉天顶上立刻支起顶方格伞,隔绝雨水,郑斯琦高高个子立在眼前,也挡上迎面拂来凉风。对方神色愠怒,极不认同地拧着眉,镜片上也缀着雨珠,左右肩也各打湿半。
比起平常模样,也挺狼狈。
“当你智商八十往上没带伞知道躲呢!合着你智商就是个负,就这生给他浇啊?”
乔奉天忍不住笑,“您怎每次骂人都拐弯儿抹角?”
“那显得多有水平。”郑斯琦伸手把他往伞下深处扯,挑眉上下打量他,盯着他脚上拖鞋,“你这什打扮?务农去?”
乔奉天听完继续忍不住笑,“下田都穿胶鞋,你没生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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