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天连同他偶然烟味都起喜欢。
“你、你先开吧。”
郑斯琦揉揉他后脑勺。
吃醋当然好,说明被在乎,是情趣。可乔奉天总不确定,郑斯琦那个看起来什都得心应手,温柔泰和人,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能让对方在意到吃醋程度。这事儿显人微小而格局不大,如果不问,或许没那容易承认。
乔奉天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些栀子,浮漾进满车弥散芬香中。又看郑斯琦脖子与突出喉结,同藏在扣整齐衣领里,正濡层薄汗,黏润发烫样子。
乔奉天不知道怎跟他说,“都不算。”
“那你就是有对象儿?”刘擘突然冲乔奉天肩后抬抬下巴,朝前点点指头,“那边那个,从刚才就直站那儿看着你那大高个儿?”
“啊?”乔奉天愣两秒,才赫然顺着他比方向回头。
谁知道郑斯琦怎能在这儿!乔奉天看他车停在不远处前方,身烟灰短袖衬衣,条熨帖平整西裤。手搭着车门扶手,嘴里也含着根烟,烟头星火跟着吐纳有节奏明灭。
“靠……完完完。”
乔奉天特想说是。
“您要有什需要帮忙,能帮上话——”
“不是说那个。”
“那、那你如果想理发或者要带谁过来理发,你就——”
“哎哟。”用力抿口烟蒂,脚撑地支着摩托边笑,“你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回家便开空调,郑斯琦调二十度,乔奉天默不作声拿遥控器过来,又滴滴滴给调
“瞅着也就是长得高点儿啊。”刘擘低头把烟灰掸进手心里,再抬头,“也就……哎!你跑那快干什哎!”
乔奉天把安全带扣进锁里,看后座摆两盆长势扎实盆栽。油绿叶里发着大朵绢似乳白朵蕊,馥郁芬芳,浓到几近发苦甜香。是两盆正值开花时令栀子。
“生科院下午有花展,杜鹃和栀子,他们拿都是杜鹃就拿栀子,不知你养没养过,喜不喜欢。”郑斯琦发动车子,见乔奉天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他,又不言语,忍不住笑,“怎,今天没有先亲亲你,不乐意?”
乔奉天把头转到边。
郑斯琦凑过去在他鬓角处轻轻贴贴,“刚才抽烟,现在不是很方便。”
乔奉天挠挠眉心,拨把额发。
“听得懂。”
“那你故意。”
乔奉天选择不接话,侧着头也没打算看他那副似笑非笑模样。
“是看不这样儿,还是你现在就没这方面想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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