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要靠着。”乔奉天停
腿上
动作，“抖
抖就震荡，你是人脑还是豆腐脑？”
郑斯琦假模假式地做委屈样儿，“你以前可温柔。”
“那是因为以前和你不熟压抑本性。”乔奉天低头靠近，伸手捋高郑斯琦头发，露出他额头，“人家说距离产生美，你这回信吧？你现在回头是岸还来得及。”
“来不及。”郑斯琦转个身，把脸埋进乔奉天肚子里，环腰抱紧，“你就让
在水里头泡着吧。”
郑斯琦今天像个小动物，怯怯恹恹，央求着，偏执着。乔奉天伸手在他背上拍打，秒下，和墙上钟表秒针走动频率相应和。成为个人背负确会愧疚，但看对方亦步亦趋也不撒手样子，未尝不是种怀有私心幸福。
郑彧拿手从郑斯琦下巴起始，弹琴似拾级而上，游过脸颊鬓角，停在太阳穴。郑斯琦不留胡须，每天都理，但难免还会有青灰根须残留，像素点似顶出皮肤。用次乔奉天折叠理须刀，发现比电动好用得多，但需要配合高杆手法。
“红红诶。”郑彧凑近看，身滚荷叶边睡衣裤。郑彧其实喜欢睡裙，轻飘飘那种，但碍于睡姿不雅又好踢被子，觉睡起袒胸露乳露内裤，郑斯琦不让穿。
索性掌印轮廓已经消，成不甚明显粉红团，“因为你摸得爸爸不好意思。”
郑彧不傻，略略转，指着郑斯琦另侧脸，“骗人，那爸爸你这边怎
不红？”
“因为，两边反射弧不样长。”
“最近，在忙着出文博班期末考卷，月底他们考完就放暑假。”
“那你也快解放郑老师，俩月大假你就好好歇着吧。”
郑斯琦把他抱更紧，几乎已经是在勒，“……八月份你就不和住。”
乔奉天先愣，再笑，
“……啊？反什？”
“反射弧。”郑斯琦挠她腰侧，看她倏然缩成团咯咯笑起来，从夏凉被里钻出来扑腾着两只光溜溜小脚。郑斯琦按空调遥控器，把制冷转成加湿，“骗你。”
客厅里亮着盏壁灯，把郑斯琦和乔奉天相连影子投在墙上。乔奉天清点着化妆箱里刷子大小数目，掉毛打算扔掉，周末晚上有婚礼妆化私活。郑斯琦仰在他膝上，拿只斜角刷在手上把玩，手心上扫扫，又抬手往乔奉天鼻尖上轻扫。
乔奉天忙侧头小声打个喷嚏，膝盖猛抬起恶意上下抖。
“啊。”郑斯琦被记猛颠震重心不稳，皱眉扶着脖子，抬抬眼镜腿，“脑震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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