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郑斯琦打个响指,“成交。”
结果乔奉天很快就发现,郑斯琦戒烟法子幼稚程度爆表,且损人损己,不伤财,但劳民。先是从原先白天两通电话,bao涨到五通,啥废话都说,还美其名曰“不和你说话就想抽烟你可别挂”,乔奉天没法儿,挂着耳机边听他絮叨边给客人咔嚓咔嚓理发;乔奉天中午会去利大找他吃午饭,偶尔食堂,偶尔外食,偶尔前晚做好用保鲜盒装上给他带去。原先是普普通通常规碰面,聊聊天散散步趁着没人拉拉手,自打开始戒烟之后,氛围就明显不对,郑斯琦动辄吻他吻突如其来,推也不放。
乔奉天给闹在学校里提心吊胆羞耻心碎地,始作俑者倒脸正色,由头还套套——亲你时候就不想抽烟,特别好使。
好使你二大爷。
剥外套眼镜你丫就是个臭流氓,乔奉天既忍不住腹诽心谤,有时候又干脆想说,戒不掉咱们就不戒,少抽就好,倒不是嫌烦,实在看你辛苦不忍心。
于肺和支气管,忍不住问,“你最近悄悄在戒烟呢吧,下定决心不掺水那种?”
郑斯琦愣,过好会儿才脸懊丧地转过头来望着他——看破不说破,江湖规矩好。
“能问问你怎看出来?”
“手。”乔奉天往他右手上指,“看最近没事儿你那俩手指头就跟无处安放似并在块儿碾,没事儿就在那儿搓,还有上次去帮你家做扫除,找两圈都没找着烟灰缸在哪儿。”
“宝贝儿。”郑斯琦眉心皱,说半假半真,“你现在去学犯罪心理学还来得及,要不觉得你太屈才。”
郑斯琦似乎在乔奉天眼里望懂意思,温柔笑起来抱着他低语,“开弓没有回头箭,可不想扣十分儿。”
除夕前天,又是利大人文年终饭局,酒搭子们惯例年次凑得句,谁也推不掉脱不
“你起开。”乔奉天往他肩上推,特没辙地失笑出声,“先明说啊,戒烟你要拖泥带水出尔反尔什可没意思,真要戒就好好戒,监督你。”
“戒不掉怎办?”
“结果你还没戒出个所以然就跟说成不,能不丧?戒不成就说明你意志力不行,你原来在心里原来百分儿。”左手横刀划,“戒不成那就得咔—扣十分儿。”
“合着就不该没事儿找这茬儿……”郑斯琦叹出口白汽,伸手摸摸眉毛,再把乔奉天围巾滑下来边掖回衣领,“要成呢,给奖状不?”
“成就如你愿,过年搬来和你非凡同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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