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直接问,于是休息时装作不经意道:“哎,容老师,也真是挺佩服你,赵正博死那久,凶手个都抓不到,都快成悬案,你是第个来关注他死因。”
容斯言不答话,闭目养神。
葛海澜又旁敲侧击:“您以前认识他吧,还是说,是同学?朋友?”
容斯言还是没反应。
葛海澜拍大腿:“好!替枉死者伸张正义,有胆识,有侠气!只要能帮搭上李太太,小弟跟定你!”
“那就反复练,日夜练,直到形成肌肉记忆。”
葛海澜以前家里虽然也是小富,但是属于经商起来,bao发户,从未接触过这些。
他迷茫地问:“不过,们不是在中国吗,为什要学西餐礼仪啊。”
“李旗云公司每年客户有百分之七十来自欧洲,她不可能带着个商务礼仪都不会蠢货谈生意,”容斯言语气冷淡,“不想仅仅当个床上按摩棒,就给往死里学。”
葛海澜恍然大悟:“那,中式也要学吗?”
红啊,是被玻璃杯蹭破皮吗。
期中考试脱离吊车尾,他带他吃黑松露,他吃口,吐出来,说呸呸呸,什狗屁顶级食材,股烂泥巴味儿,那些有钱人天天吃这个吗,也太遭罪。
更多时候,小哑巴始终记不得那些该死餐桌礼仪,于是每天中午吃饭都跟屁虫似,死活要和他桌吃饭,看着他怎做,自己也照葫芦画瓢,虽然最后总是不胜其烦,直接上手抓牛排。
记忆翻涌,恍如隔世。
……
容斯言终于厌烦地睁开眼睛:“少说废话。让你去偷周营档案,怎样。”
“中式比西式更难,更考验察言观色和人情世故,”容斯言瞥他眼,“先学西式,还没学会跑就别想着飞。”
葛海澜心情逐渐由惧怕变为钦佩,对容斯言过去也愈发好奇。
从言谈举止和知识见地来看,很显然容斯言出生于上层阶级,从小衣食无忧,接触人也非富即贵。
为什现在会沦落成个普普通通小学老师?
他和周营到底有什深仇大恨,和八年前那场事故又有什关系,为什执着要调查那场事故真相?
“等,等会儿!”葛海澜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些必须要学吗?”
容斯言回过神。
思绪回拢,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八年后。
他放下作为演示工具胶带,掀下眼皮,凉凉道:“你也可以不学。”
“不是那个意思,”葛海澜缩着脑袋,“主要是,脑子比较笨,可能下子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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