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会。”
他打开门,等会儿,似乎期待他会说些什。
然而容斯言始终声不吭,直到他略微失望地关门离去。
会议室就在董事长办公室墙之隔。
丰锦集团下属们正襟危坐,看着老总面色冷淡地走进来,继续会议。
微微肿胀,幸运是没出血。
说完全不痛是不可能,可是容斯言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于是咬紧牙不吭声。
“下次想逃跑,可以换点别方式……大可不必自残来引起注意。”
容斯言脸色骤冷。
他觉得陈岸是故意激怒他,把他说得像深宫中争风吃醋妻妾妃嫔。
“看来是不痛。”
说完,把人打横抱起,不顾报复式死死咬住他肩头齿尖,步履稳健,扔进私人办公室长沙发,反手关上门。
长沙发有两人并排长宽,温暖绵软云山蓝绒布质地。
容斯言穿牙白色衬衫,米色棉麻长裤,摔进沙发,背部痛楚卷起,像团被丢进深海碎月光。
挣扎着又要往外跑,陈岸直接从背后抱住他,摸进衣兜,收缴手机。
作者有话说:
笑死,天天作死,天天被打
幸好狗勾皮肤黑看不出来(不是)——
小剧场:
陈小狗:呜呜呜老婆又打
没有人知道那个被抱进办公室人是谁,也没人敢问。
会议进行十几分钟,隔壁突然传来清脆玻璃碎裂声,继而是重物堕地声音,咚咚蹡蹡,咣咣当当。
他不想搭理陈岸,于是偏过头去,冷冷地不搭腔。
“不高兴这讲,下次就别这做,”陈岸安静片刻,道,“不会因此心软,付出更多报酬,你知道。”
陈岸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下来,解开渗血绷带,在绷带剥离伤口时候,因为刺痛轻轻呻吟出声。
那鲜红颜色很刺眼,像道割开静默空气利刃。
很快换条新,层层包扎好,重新穿好衣服。
他身体瘦削,但是因为挣扎,温度很高,像只被炙烤兔子。
陈岸从抽屉拿出副黑色手铐,将他右手腕拷在茶几腿上。
白皙柔韧手腕,漆黑手铐,平白显出种欲说还休禁忌美。
“再乱跑,把腿也铐上。”
陈岸半蹲,抓住他左手,碰碰那只被电梯门夹到手指。
言言:不想被打就老实点
陈小狗(吭哧吭哧):那,打次亲下,可以吗,包年
言言:……
陈岸被扇得偏过头去,安静片刻,舌尖顶顶脸颊。
转过头来,脸上紧张无措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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