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准他和陈家儿子作对,家里指望不上,那他就自己动手。
大人管天管地,还能管他在学校里对付个乡巴佬?
陈岸忽然笑:“还以为你要弄死
冯达旦刚在小便池前解开裤子,忽然感到身后阵疾风吹来。
下秒,腰被猛地踹脚,向前扑去。
鼻子猛地撞在墙上,鼻孔里顿时涌出鲜血,脸上没好全伤疤也破裂得涌出丝丝血水,顿时惨叫出声。
“给老子下药?嗯?脸上伤疤真好差不多?”
陈岸膝盖顶着他,阴沉声音在耳旁响起。
他从很小时候开始跳舞,对肢体接触其实比般人接受度大很多,但这种程度接触,无论如何不能用“意外”敷衍过去。
他犹豫地看眼陈岸:“你……”
也许是看出他眼神中尴尬和逃避,陈岸眼色暗暗。
沉默片刻:“……没关系。”
“都是意外,明白,”陈岸道,“学长觉得不舒服话,忘记就好,就当什都没发生过,不用对负责。”
。
在他注视中,郁风晚脸色僵硬,心头涌起阵难以名状尴尬。
所以,他们确实是……
他忽然又想起件事来:“前几天喝醉酒那次,是不是也……”
陈岸再次默认,垂下头去。
冯达旦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这被死死抵在墙上。
洗手间里其他几个学生都怕被牵连,连忙跑出去。
冯达旦挣扎:“放开!”
“那老头呢,”陈岸强迫地把他头扭过来,看他痛苦地哀嚎,“那做鸡蛋汉堡老头呢,哪儿去?!”
冯达旦见躲不过,嘴角浮现出丝残忍笑容:“你找他有什用?把他家砸,让他加雨酸宰酮,没他,也能有别人。除非你滚出立藤,不然就等着被折腾死吧。”
他卑微地笑笑,用极低声音道:“是,自己愿意。”
放学。
冯达旦整天没看到陈岸,料想他此刻正被那两粒小小药片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情舒爽。
他和苏逸川约好晚上去夜店开轰趴,放学时候感觉有些内急,就让苏逸川先去订场子,自己吹着口哨上厕所。
放学人流散得是最快,洗手间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郁风晚五雷轰顶。
如果说按摩那次是意外擦边球,两个人都可以佯作不知,但之后这两次,都是实打实亲密肢体接触。
而且,要认真算起来……都是他主动骚扰陈岸。
弄脏陈岸被子,咬他脖颈,还缠着他……
郁风晚脸色冷得仿佛吹来阵西伯利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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