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药盒要走,今天店员却格外热情:“容老师慢走。”
容斯言顿下,抬头看他眼。
店员笑容不改:“容老师还是要去医院好好看病啊,不能直依赖止痛药,长此以往会产生抗药性。”
容斯言眉头微皱,感觉有些异样,没说什,快步走。
等到办公室,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把药盒拆。
他微微低头,在他耳边不知廉耻地道:“那你定记得,是怎干得你满脸通红、哭得射都射不出来?把你抱起来时候,你两条腿还死死圈在腰上,生怕掉下去呢。”
容斯言:“……”
他忽然明白,陈岸就是故意,故意惹他恼怒生气,来寻求无聊低级满足感。
八年过去,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老实男孩,变得很坏,还很下流,极具攻击性和恶趣味。
容斯言冷下脸,抽回手,不发言地走。
完就关门溜,门后传来恼羞成怒声巨响,似乎是容斯言把台灯砸到门上。
吃早饭时候唐小笛就有点战战兢兢:“刚才好像听到有声音呀,是什东西摔坏吗。”
容斯言默不作声。
陈岸把人吃干抹净,心情舒爽,笑眯眯道:“没什,不小心把台灯绊倒,等会儿白天去重买个。”
吃完早饭,他把大小送到立藤,先让唐小笛下车,然后抓住正要下车容斯言胳膊:“你就没什想说?”
——原本装着黄色药片药盒里,竟然是整整两板奶片!
再回
陈岸舒爽地看着他背影,脑子里回味着他刚才羞恼难堪神情,心里喜欢得要命,几乎想要把他藏在家里,再也不让他出门。
如果提出用锁链把他绑在家里……容斯言定会立刻拿枪崩他吧。
容斯言勉强忍受着身体不适,上完早上数学课。
曲马多被陈岸全部收缴走,他算算日子,估计自己撑不几天,于是中午压抑着身体疲累和困意,去学校门口药房买曲马多。
蓝白色药盒,支撑他像正常人样行走和说话,他下半辈子救命稻草。
容斯言面无表情,语气生硬:“有什好说。”
“比如再见、晚上见之类?”陈岸顺着他胳膊摸下来,把他手扣在手心里,慢慢摩挲,“昨晚们还睡在张床上哎……你这样,特别像穿上裤子不认人,你知不知道?”
容斯言气得有些打哆嗦:“你竟然有脸说,昨天明明是你强——”
他猛地住口。
但是陈岸已经露出得逞笑容:“强迫你,原来你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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