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事情进展顺利,希望您不要再去找他……他说,您太显眼,监视和关注你人都太多,总是会惹来各种各样麻烦,他不想被您拖累……”
陈岸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片刻后,咬牙厉声道:“……给查!调出槿城所有路口监控,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找出来!”
两天后,文扬急匆匆地抱着沓文件走进来。
“根据调取路口监控,发现容老师从城北国道上出城。他没有开自己车,好像是包辆面包车,车牌号也有,等会儿就可以直接追踪到去向。”
他抬起头,如同看见救命稻草,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控制不住地抓住唐小笛肩膀,双目赤红道:“容老师呢……容老师呢!”
他看起来像头,bao怒狮子,完全失去理智。
唐小笛被他吓得哇哇大哭:“爸爸对不起……容老师不让告诉你……”
片刻后,听到声音文扬急匆匆跑上楼来,把唐小笛抱走。
陈岸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间中央,耳边响起嗡嗡耳鸣声,无数细小声音钻进他耳朵,叫嚣着要把他大脑四分五裂。
陈岸心脏猛地收缩下。
他放下唐小笛,边大声喊容斯言名字,边急切地跑上跑下,把所有房间搜寻遍。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他拿出手机,迫切地点开GPS定位——那个熟悉红点并没有移动,而是安静地待在“陈家”位置点上。
陈岸在床头找到玉石项链。
陈岸眉头松点:“马上出发。”
文扬踌躇下:“还有个发现……”
“说。”
“在距离面包车十几米远后方,
“容斯言呢,”他崩溃地揪住文扬衣领,“你定知道对不对,每天都是你去学校接小笛!”
文扬被他吓得够呛,战战兢兢道:“陈、陈总,您先别急……容老师前几天确实找过。”
陈岸倏地抬起头,急切道:“他说什?”
“他说陈泉去找过他,因为陈泉觉得是他害得您生病住院……他说他有些想做事,不希望被任何不相干人打扰,所以希望您能管好自己父亲……而且……”
“而且什?!”
很显然,不知道什时候,容斯言已经发现那枚玉石后面装着跟踪器。
最后点希望灭。
熟悉记忆翻涌上来,如八年前,他被遗弃在郁家门外那个中午。
容斯言再次毫无预兆地消失,没有留下任何声响。
唐小笛站在房门口,怯怯地看着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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