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委屈啊,天天被陈岸寸步不离地看着,好像他是什吃人猛兽,出去就会吓到人样。
他隐约感到陈岸控制欲好像过,严防死守不让他出门,好像也不像是单纯怕他受伤,更像是……怕他会发现什。
陈岸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语气,立刻道歉:“不是那个意思……你身体还没好,怕你出去被人挤。”
他语气切换自如,立刻又变成可怜巴巴奶狗语气。
陈岸最熟练就是认错道歉,顿时孩子也不
几天后下午,陈岸带容斯言去接唐小笛放学。
天气渐寒,怕容斯言身体受不寒气,陈岸打算带他去泡温泉。
容斯言被关在家里个多月,憋得慌,每次出门都惊奇不已,连空气都是清甜。
校门口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容斯言趁陈岸不注意,拉开门就往外跑。
完蛋呢,小笛上哪儿生出来,这是为国家人口做贡献。”
他半强迫地把他身上睡衣扒,正把芭蕾舞服往身上套呢,容斯言像是想起什,忽然道:“不对啊,小笛不是三年级吗,那就是10岁左右?十年前……才初三,你初二,们都没认识,小笛怎会出生?”
房间里空气顿时凝固。
陈岸动作停滞下,旋即笑道:“谁说小笛10岁?你忘啦,小笛上学上得早,而且幼儿园和小学都跳级,比同龄人小好几岁。”
容斯言:“怎记得,刚回家那天,你好像说过小笛是10岁?”
陈岸眼疾手快把他拽回来,立刻塞回车里。
陈岸沉下脸,严厉道:“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乱跑。”
语气比往常凶得多,是真急得要命,心都快到嗓子眼儿。
他最担心就是容斯言会被人看到,尤其这还是在立藤门口,保不齐经过个老师主任什,凑过来打招呼,那就麻烦。
容斯言被他凶得火气也起来:“就出去看看,你凶什,凭什不让出去,天天把关在家里,是罪犯还是见不得人?”
陈岸不在意地道:“怎可能,你记错,要就是口误说错。”
他把他扑倒在地,把刚穿好芭蕾舞紧身衫胸前撕开条长长口子,恶狠狠道:“少东扯西扯,别以为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
他扮作恶霸流氓样子(某种程度上也是本色出演),怪声道:“今晚你是逃不掉啦!”
深夜楼房顶层片漆黑,月光照亮两个纠缠人影,轻纱窗帘在夜风中摇曳,低低呻吟和抽泣声透过窗户传出来,惊走枝头三两鸟雀。
(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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