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记忆后,两人之间不再需要别扭地试探来试探去,陈岸霸道而强势地介入他生活,不让他有任何退缩余地。
洗漱间架子上放上他从前最常喷尼罗河花园,牙膏是柑橘薄荷味;衣服都是最新款法国男装奢牌,兼顾舒适和时尚感,按照季度箱箱买回来,在衣柜里按色系整整齐齐排列;专业营养师每天为他安排食谱,斯塔拉斯堡鹅肝和北大西洋鱼子酱搭乘清晨最早班航班跨越国境飞过来,放上餐桌时还保持着新鲜软嫩。
此刻容斯言脖颈间就残留着尼罗河花园葡萄柚香气,清新怡人,满满少年气味道。
容斯言
容斯言:“……六岁时候,爸妈送去俄罗斯学芭蕾,刚去时候天天哭,觉得外国人都长得像妖怪,说话听不懂,鹰鼻子窟窿眼僵尸白皮,个子高得能顶到天花板。”
陈岸腾出右手,安抚地拍拍他手背:“不碍事,他都十岁,还有保姆还有五六个保镖照顾呢,就年而已,很快就回来。”
如果说唐小笛出国有什仅有好处——陈岸终于不用在家里装正经。
原先因为有个小孩儿在家里,干点什都不方便,吃饭看书做事都得规规矩矩,出差前吻别也是浅浅碰下嘴唇,不敢深入。
老婆情*突然来,也不能立刻抱着他安抚,而是不得不百里冲刺抱进房间里关紧门再解决,几次下来两个大人都快憋出内伤。
几天后,唐小笛被送往英国。
陈岸和容斯言仔细讨论过目前情况,他们,bao露是迟早事,而且时常要外出,无法时时刻刻照顾唐小笛。
为安全起见,把他送往英国肯特文法学校。
离开那天,唐小笛抱着容斯言大腿,鼻子红红不肯走。
他才十岁,还从来没有离开家这远过,何况还是如此突然离别。
这下小笛走,陈岸瞬间变得生龙活虎。
进家门,陈岸把他压在门板上,嘿嘿地笑。
容斯言:“笑什,跟个傻子样。”
陈岸低下头来嗅他颈间,又是阵傻笑:“老婆老婆,你好香。”
容斯言抿着嘴,脸微微烫起来。
容斯言抱着他去机场,向他保证这只是暂时,等明年就把他接回来。
陈岸激他:“爸爸工作需要很得力助手,你成绩太差话是不行哦,所以今年过去定要好好学英文,让外国佬看看什叫亚洲学霸,知不知道?”
唐小笛破涕为笑:“收到!”
从机场回家路上,容斯言格外沉默。
陈岸打着方向盘道:“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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