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后她回来,整个人瘦圈,说是找私人诊所医生把孩子打掉,只是落下病根,天冷天热都会头痛肚子痛。”
“们心疼得要命,但是看她实在不想提,觉得那男人可能不是什好东西,不提就不提吧,往后好好看着她,把身体养好就是。”
“可是几年后,她就……”
林爸爸眼睛通红,嘴角颤抖,说不下去。
陈岸和容斯言不忍
只能缓缓,喝口水,再勉强继续说下去。
他说情况和他们解得大差不差,只是当容斯言问起林覆雪为什会突然变得体弱多病时,林爸爸脸色忽然变。
“这件事没跟外人说过,她妈不让说,”林爸爸脸色阴沉道,“直觉得,她是被人害死。”
容斯言和陈岸交换个目光。
容斯言:“怎说?”
雏菊还很新鲜水灵,花瓣上沾着露珠,在风中微微颤动。
“送花人可能刚刚才来过,”陈岸道,“走吧。”
他们在个老旧小区里找到林覆雪父母家。
林家老夫妇都是退休教师,自从女儿去世之后就不太外出。
来开门是林爸爸——他是个精瘦老人,肃穆板正,不苟言笑,勉强还可以靠意志力维持正常生活,每天洗衣做饭,照顾妻子。
“小雪怀孕过,”林爸爸低声道,“那是有年冬天时候,她不肯回来过春节,们去学校宿舍看她,发现她居然大着肚子,起码有七八个月大。”
容斯言怔:“她没有说孩子爸爸是谁吗?”
“问,她死活不肯说,只是哭着说,孩子是要打掉,”林爸爸猛吸口烟,“们怀疑她被人欺负,可是她坚持说没有,说是意外怀孕,打掉就好,没有人欺负她。”
“可是那孩子已经七八个月大,都开始成形,怎可能打掉嘛?有点常识都知道,般四个月以上就很危险,般医院也不会同意引产。”
“们劝她把孩子爸爸说出来,们去找他算账,让他负起责任来,可是小雪不肯,自己跑出去。”
每天,给女儿墓碑前送上束鲜花。
而林妈妈在女儿意外去世打击下完全崩溃,终日在家抱着手机,看女儿从前照片和视频,喃喃自语,以泪洗面。
为避免刺激林妈妈,陈岸和容斯言没有多说什,等和林爸爸从楼道里出来,才慢慢打开话匣子。
他们谎称是民警,因为对林覆雪去世有些地方有疑问,想来问问。
林爸爸说得很辛苦,因为说几句就会眼睛通红,喉间滞涩哽咽,难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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