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额上青筋猛地跳。
如果不是容斯言目光在有意无意扫过他,眼里全是严厉制止,他立刻就要冲上去把冯达旦手砍。
他们太熟悉,个眼神就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
容斯言被冯达旦猪手摸着脸和脖子,面无表情,好像什都没感觉到。
陈岸默念着大局为重,努力把身体放松下来,大脑飞速思考。
他打个响指,两个人高马大保镖押着容斯言从侧门走出来,架上天台围栏。
容斯言夹在中间,几乎只有保镖半大小,面色苍白,神色倒还算镇定,知道自己逃不掉,平静地就坐上围栏去。
摇摇欲坠,命悬线。
“你在楼底下也安排人手吧?”冯达旦懒洋洋道,“敢乱动下,就把他从这儿扔下去。”
陈岸瞳孔瞬间睁大,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倾去,拳头也握紧。
儿那个男佣,也是你人?当时还奇怪呢,你和那佣人素不相识,为什那情绪激烈地帮他赶跑欺负他人……所以,你是怀疑当年包庇凶手,才会派人来偷档案?”
他们以为他是主谋。
陈岸悄悄松口气。
看来他们还没发现容斯言就是郁风晚。
直觉告诉他,旦冯达旦他们发现容斯言就是郁风晚,可能后果会非常严重。
从苏逸川之前交代情况来看
微凉夜风中,容斯言忽然抬起眼睛,警告地看他眼。
陈岸察觉到沈麟直在观察自己神色,硬生生刹住动作。
几秒钟后,恢复若无其事冷淡样子,收回目光。
冯达旦得意洋洋,挺着啤酒肚走到围栏边,摸把容斯言脸颊,感慨道:“长得普通点,脸皮倒是又细又滑,难怪陈总这紧张你。”
他在摸陈岸人,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愉悦。
沈麟叹口气,解释道:“那天烧档案纯粹是家里仓库不够用,要腾点地方……八年前那件事,也很痛心。知道你和小冯有旧怨,可是八年前他就洗清嫌疑,警察也直在查。这事儿和小冯他们就没关系,你赶紧把苏逸川放,别闹出大事来。”
陈岸心明眼亮,知道他们早就查得清二楚,在这儿拿腔拿调试探他呢。
他也笑声:“哪里话,听不懂您在说什,也没见过什苏逸川。来只为件事,容老师是人,你们贸然抓人,是不打算把放在眼里?”
沈麟还要再套他话,冯达旦却不耐烦。
冯达旦:“说个换个,听不懂?你把苏逸川交出来,把人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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