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笛跑到车门前,扔掉雨伞,高兴地扑进容斯言怀里,脸蛋红扑扑,好像比以前在国内瘦点,眼睛也更大。
容斯言被他撞得往后退,磕到腰部,吃痛地扶下。
陈岸眼疾手快把唐小笛拽过来:“多大人,还天到晚要抱。”
他们有许久没见,视频连线终究抵不上面对面交流。唐小笛起初有些腼腆,聊会儿也逐渐放开,变成往常样鬼灵精爱撒娇模样。
容斯言渐渐放松下来,见陈岸神色如常,还随手抽查唐小笛英文,不由得嘲笑自己刚才想得太多。
陈岸:“嗯。”
容斯言:“小笛不是也在伦敦?”
陈岸:“你想他话,们可以先去看他。”
容斯言没说话,心里闪过个不好猜测,却问不出口。
他目光闪烁地看他眼,然而陈岸表现得很平静,好像真没有其他意思。
容斯言下飞机时候有些踉跄,因为臀部和大腿根肿,稍微动就疼。
昨晚陈岸实在是不做人,硬是把他抱在怀里,用站着姿势做。
他被面对面抵在冰冷墙面上,随时要掉下去恐惧逼得他不得不搂住陈岸脖子,双腿紧紧夹着对方腰。
陈岸却还使坏,宽大手掌松松托住他臀*,抱着他四处走动,时不时假装要松手,刺激得他不得不贴得更紧,主动与他脖颈交缠,像只要溺水兔子。
几番折腾下来,臀部和大腿根上都是被拍打亵玩过红色痕迹,柔嫩皮肤磨得生疼,还要忍受无休无止调笑。
唐小笛和郑康良从容貌到性格都没有
容斯言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
应该不会这巧,怎可能呢,唐小笛正好就是林覆雪生下那个孩子?
他有些心神不宁,没有说话。
陈岸像是认为他默认,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文法学校门口。
这天是周,学校正在上课,他们在门口等十几分钟,唐小笛穿着身深蓝色小制服,被助理领着,穿过绿草如茵路面,打着黄色小雨伞路飞奔过来。
陈岸要来抱他,容斯言不肯,几番推拒之下,陈岸不耐烦地直接把他抱起来就走。
容斯言很轻,软软凉凉,扛在肩上和只长毛兔差不多,挣扎也像小兔子闹别扭。
飞机停在希思罗机场停机坪,伦敦最近是雨季,外面阴雨绵绵,地面和空气都湿漉漉。
容斯言被抱进辆黑色轿车里,尽管全程被笼罩在打伞下,衣角还是沾上些微水汽。
他摸下衣角水珠,这才猛然反应过来:“那小孩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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