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把指头从他嘴里拽出来,塞进被子里,不准他乱咬:“也不算白费,本来今天就是意外之喜,谁想到冯达旦会主动把线索送上门?”
容斯言:“什线索?”
陈岸:“你没发现,李星恺长得有点眼熟吗?”
容斯言仔细回忆李星恺长相,只记得是副有些怪异艳丽长相,眉眼细长,鼻梁很尖,山根很高,下颌薄得像棺材板,其他就没有印象。
容斯言唇色有些白,急切道:“那个李星恺怎样,问出什没?”
陈岸把他塞进被子里,道:“交代得还算清楚,他是冯达旦人,被派来电影节勾搭,然后趁着上床时候杀。但是嘴巴还挺严,问他别,他就不说。”
容斯言:“还有呢?”
陈岸:“套点话,他经纪合约在冯达旦手里,虽然被捧得挺红,但是分成比例很低,赚得还不如些刚入行小明星。就让他开价,他好像有点动心,但也没完全松口,说要回去想想。”
容斯言瞪他:“然后你就把他放走?”
,就这想被上?”
他把李星恺嘴里布条扯掉。
李星恺此刻被绑在椅子上,上身赤裸沐浴在昏黄灯光里,因为某种被绑缚刺激和羞耻感,身体敏感得不行,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反应。
他看出陈岸现在不会杀他,放松下来,眼里三分媚意,看着陈岸道:“那你是想杀,还是想上呢?”
“哪种都没兴趣,”陈岸懒得跟他废话,“你有两个选择:、三天后深夜突然猝死。二、和合作,替办事。”
陈岸:“啊,不然要怎办,把他杀?”
容斯言无言以对。
确实,李星恺行凶没有成功,连伤口都没有,没办法拿报警威胁他;要是贸然把他抓走话,又目标太大,李星恺毕竟是个有头有脸艺人,旦失踪,冯达旦势必会大张旗鼓报警,到时候媒体记者到处乱窜,可能会惹来大麻烦。
容斯言不甘心,咬着指关节道:“那今晚切,就相当于白费?”
咬指关节是他最近养成个习惯,主要是为转移压力,缓解焦虑。
李星恺:“啊,看样子,好像只能选第二种?”
陈岸耸耸肩:“你也可以选择第种——是这认为,你都能当冯达旦情人,死亡应该也不是什难以接受事吧?”
陈岸打开家门。
几秒种后,容斯言穿着米白色睡衣,从楼上走下来。
陈岸连忙去摸他手,感觉到还算温暖,才放下心来,催促他回房间:“出来干什,不怕着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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