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关系很好老同学捐助,应该没什问题啊。
容斯言忽然心中动:“……万不是呢。”
陈岸:“啊?”
容斯言:“直是赵父自己说,那钱是立藤打,对吧。”
陈岸也怔住。
他说:“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没有证据,你可以帮。”
那个男人,就是容斯言。
赵丹丹回乡下去。
容斯言没有理由留下她,她已经做得足够多,强忍弟弟去世悲痛在立藤潜伏这久,努力学习普通话,还要为获取信息忍受那些老油条校工骚扰。
学校从来都不是象牙塔。
。
他脑中回想起与赵母见过唯面,八年前在蚊蝇乱飞昏暗钢板房里,那个瘦削干瘪、青白色面孔中年女人。
“妈知道之后发很大火,让爸把钱连夜退回去,爸不肯退,妈就闹离婚,前几天收拾包袱回乡下娘家,说她没有这孬种丈夫,”赵丹丹苦笑道,“爸在建筑工地还有活儿,顾不过来,想来想去,只能先把工作辞,回家照顾她。”
八年前,赵正博意外死亡之后,赵丹丹赶回来。
方面是为生计,另方面也是为及时获取案件进展,家三口留在槿城。
容斯言字句道:“你觉得,沈麟会是那大方善良人吗?”
陈岸呆愣片刻,豁然开朗,急匆匆地去查立藤最近出入账目。
虽然已经和冯达旦撕破脸,但他毕竟还是校董,查立藤基金会款项去处轻而易举。
查询结果出来,近期并没有八十万款项流出。
唯笔上五十万
如果有人觉得那是无忧之境,那只是因为有人在替他遮挡风雨。
陈岸和容斯言商量过后,给赵父银行卡上打笔钱,不多不少,足够担负赵母手术费用。
隔几天,那钱却被退回来。
陈岸想不通:“是用赵正博同学名义打啊,怎他能接受立藤钱,就不能接受?”
赵母对立藤心怀怨恨,不想受嗟来之食,可以理解。
赵父仍然在建筑工地干苦力,赵母养病,精神好时候做针织手工、拖鞋加工类零活儿。
赵丹丹在印刷厂找份工作,勉强糊口,补贴家用。
某个昏黄下午,她坐在纸屑漫天飞舞机器旁,突然外头喊,有人找。
厂子里休息时间很紧,随时有人盯着,她习惯三小时憋泡尿,个小时之后才借着休息时间,咳着嗓子,匆匆跑出来。
逆着阳光,她看到个瘦弱清秀男人站在厂子外面,副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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