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赵父手里骗来骨灰和鲜血,目却是把死去人镇压在燃灯殿里,永世不得超生。
保镖闻声闯进来,看到就是陈岸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幕。
“没事,没事……”陈岸抱着容斯言,拼命地吻他额头,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这都是些歪门邪道,骗人,不作数……”
陈岸终于知道,容斯言为什要执着地查件和自己无关案子。
为什会更换容貌,隐姓埋名,性情大变。
牌位上写着两个人名字,“赵正博”和“郁丹青”。
石头,还有几张四处飘散符纸。
陈岸迟疑下:“符纸……不是道教才有东西吗?”
之前赵父叙述里也提到过,陆月生给他寄来些“奇奇怪怪符纸”,但是他们以为是口误,就没在意。
奇奇怪怪僧人,类似赎罪券仪式,不属于佛教寺庙符纸……到底为什,这座寺庙有这多古怪地方?!
陈岸低头去看那木盒里东西,目光扫到木牌,心想,这定就是赵正博牌位。
郁丹青,也在八年前那场谋杀里被害。
姓名两旁小字,不是常见“世代源流远,宗枝奕叶长”,而是密密麻麻、不断重复“镇灵”。
那块石头是镇灵石。
符纸是镇灵符。
陆月生从来没有想过后悔和弥补。
却在看到木牌上字时候,惊愕地睁大眼睛。
容斯言从蒲团上站起来,问他:“怎?”
陈岸下意识想要把木牌藏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容斯言已经伸出修长细瘦手指,将那牌位抽走——
下秒,燃灯殿内响起崩溃而撕心裂肺叫喊声。
那声音凄厉悲怆,比世上任何哭喊都更加引人心悸,任何听到人都会心下不忍,大恸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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