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陈岸握紧拳头,把容斯言挡在自己身后。
冯达旦身后很快又聚集起十几个人,都是他安排在附近手下。
陆月生吓得几乎要失禁,跪着爬向冯达旦:“冯总,……”
冯达旦低下头来,狠狠扇他个耳光:“这就开始墙头草两边倒?贱货!”
“怀疑已经被发现?”船厂里忽然传来嗤笑声。
几秒种后,冯达旦带着五六个手下,从废弃船厂里走出来。
三人都顿住。
陈岸万万没想到冯达旦真察觉他行动,而且就藏在墙之隔废弃船厂里。
又或者……
头温度:“不是在家休息吗……文扬呢?”
容斯言:“被锁在茶几腿上。”
陈岸:“……”
他有些不敢吱声,因为容斯言看起来很生气。
容斯言生气就不爱说话,紧紧抿着嘴,脸上冷得能掉冰碴子。
陆月生被打得偏过头去,猛地吐出口鲜血。
冯达旦冷笑道:“你刚才居然想向这位容老师求情?你知道他是谁吗?告诉你——他就是郁丹青儿子,郁风晚。”
陆月生嘴角还流着血,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
“昨晚沈麟跟说时候还不太信,”冯达旦嘴里叼着雪茄道,“说郁风晚早该死呀?八年前身体里被注射那多chun药,鹿特丹最火辣妓女都吃不消这个,不出个月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被男人艹死,怎可能活下来?”
“不过后来想就想通,”冯达旦得意洋洋地看着陈岸道,“你当年不就最爱跟在郁风晚屁股后面跑,狐假虎威,觉得会怕
陈岸突然明白。
陆月生可能是故意让人看到自己出现在流月码头,引他们前来。
陈岸不动声色地摸向手机。
“找你那十几个废物手下?”冯达旦懒洋洋道,“下次安排人埋伏,记得别让他们吃海鲜粥。”
陈岸原本在码头外安排十几个保镖,让他们穿着日常衣服,混在吃早餐人群中。
陆月生最擅长就是察言观色,看出容斯言其实地位非同般,根本不是所谓“随便打发旧情人”,立刻抱着容斯言腿开始哭:“你们有什要求,,定办到……”
容斯言狠狠踹他脚,没收力气,直接踹在心口上。
陆月生被踹懵,喉间涌起阵血腥气,趴在地上,咳半天爬不起来。
容斯言还要踹,被陈岸拽住。
陈岸小声道:“知道你现在生气……但是等会儿再打,好不好?情况好像不太对,开来车不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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