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是害羞吧,陈岸心脏跳得有些快,心想,脖子红大片,脸颊也由冷白变成好看淡粉,耳垂也红。
时隔年未见,郁风晚除头发短点,其他没什变化。
就是气势好像……更强点。
陈岸想起昨晚他强势地扯下他领带样子,主动跨坐到他身上样子,倔强又冷淡地俯身下来施舍亲吻样子,咬着他肩头,生涩地上下动作样子……
竟然褪去不少“容斯言”影子,变得更像“郁风晚”。
窦海棠:“别转移话题,说赔偿事儿呢。”
陈岸无所谓道:“那就给你呗,要左腿还是右腿?”
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菜市场买猪肉,摊主问,要排骨还是五花肉?
窦海棠本来气势汹汹,这下子反而愣。
陈岸又低下头,笑眯眯看着郁风晚道:“要成只有条腿瘸子,你还要不要啊?”
时想着,情况比较紧急……就签。”
“因为这是对你而言,最重要事,”他想想,补充道,“比条腿重要多。”
这也是他同意签合同最重要原因。
证据天找不到,案件天不破,郁风晚就永远活在阴影中。
他曾经目睹过他有个多幸福家庭,又亲眼看着他幸福被毁掉。
陈岸有所触动,心中愈发感慨,个劲儿围着郁风晚转,眼里根本装不下其他东西。
郁风晚还是拧眉看着他。
“要得要,不要也得要,”陈岸自言自语道,“你要是敢抛弃,就上电视台哭去,说你过河拆桥,到时候残联都得……”
郁风晚突然打断道:“从来没觉得那些比你重要。”
“……都得给讨公道。”陈岸说完才反应过来他意思,顿时心头热,几乎结巴起来,“你……”
他向他看去,郁风晚却逃开,故意把目光看向别地方。
所以他愿意付出所有高昂代价,帮他从阴霾中走出来。
郁风晚却拧起眉头来,恼火地瞪着他。
陈岸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话说得不对,想想,小心翼翼道:“这年里,没有背叛过你,次都没有,晚上睡觉都把门窗锁得紧紧……对,上次你看到们在房间里待夜,什都没有发生,是做给窦老太爷看。窦海棠她妈觉得女孩子结婚前还是要和男人保持距离,但是窦老太爷眼睛很毒,开始就起疑心,几次三番试探。为演戏演全套,们就假装夜里私会,其实打夜斗地主……”
窦海棠怒道:“还有脸说!赢老娘五千多块钱!”
陈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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