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懒得多问句,是不是有线索,是不是找到凶手。
陈岸想到个词,“精致利己主义者”。
某种程度上,陈青溪和许腾飞是同种人,他们是这个社会规则中毫无疑问“聪明人”,擅长明哲保身,也确实没有做错什。
什都不做,自然什都不会做错。
陈岸和郁风晚没有放弃,在剩余线索全断情况下,仍旧借助手里消息网,密切搜寻切和当年案件有关线索。
陈岸:“是关于赵正博事。”
电话那头静静,许腾飞语调未变,仿佛在讨论件外星球事情:“哦,什事?”
陈岸被他这事不关己语气弄得莫名来火。
陈岸压着火气道:“有人说赵正博被杀那天,看到你在现场。”
“是误会吧,”许腾飞轻声道,“那天很早就回家,第二天才得知他……被害事。”
”
郁风晚:“所以,怕惹上麻烦,干脆假装什都没看见过?”
陈青溪看他眼,没说什,眉目重新变得冷硬,拎起爱马仕铂金包走。
陈岸看着她背影,抱胸道:“你说得好像有点太直接?”
“实话总是伤人,”郁风晚道,“幸好得罪人已经够多,不差这个。”
半个月后,传来个令人振奋消息——在德国图灵根,位收藏家曾经在黑市买下块玛瑙,从玛瑙样式上来看,很可能属于冯达旦。
冯达旦从小就戴着只银手镯,雕刻十分精美,手镯下拴着只小巧南红玛瑙蒲牢。
南红玛瑙古称“赤玉”,质地细腻,产量很低,而冯达旦手镯上这只尤其晶莹剔
陈岸:“你这些年过得不错?”
许腾飞:“还行,知识改变命运,这话确实不假。”
陈岸:“看来赵正博死完全没对你造成影响。”
许腾飞:“他曾经是好友,很惋惜,但案子是警方责任,确实无能为力。”
圆滑完美,毫无漏洞,但也十分冷漠回答。
他们通过校友会,联系到许腾飞。
许腾飞三年前毕业于国内所计算机王牌专业高等学府,读书期间还曾在美国留学,如今在家互联网大厂工作。
公司官网上照片,许腾飞依旧是身形偏瘦样子,但是容貌和着装都十分精神,眼扫过去,毫无过去瘦小怯懦,副十足精英派头。
陈岸想和他约个时间见面,没想到许腾飞直接在电话里拒绝。
“最近公司有游戏业务要开发,抽不开身,不好意思,”许腾飞语气十分圆滑客气,“有什事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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