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晚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听他唠叨,小小脸埋在围巾里,看起来可爱乖巧,像个高中生。
陈岸看得心痒痒,没忍住,倾身上前,把他两只手按在车座上。
郁风晚:“话剧快开场。”
陈岸不语,把他压在车座里,含住唇瓣重重地碾磨,车子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亲吻和吮吸声。
郁风晚头发蹭乱,眼睛里有朦胧雾气,推下陈岸胸膛。
杂志里夹几篇陈泉人物专访,陈泉“十分动情”地描述自己和儿子之间亲情裂痕,话里话外暗示陈岸发达之后就翻脸不认人,连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父亲都难见他面。
文扬:“外面已经开始乱传,说您从陈泉那里骗来创业启动资金,啃完老就脚把父亲踹开……”
“想见是吧,行啊,”陈岸敲敲桌子,“那就见见呗。”
陈泉五十大寿那天,郁风晚正好要去看话剧。
陈岸开车把郁风晚先送到剧场去,在车里给他围好奶咖色围巾,摸他手:“冷不冷?要不要加件外套。”
“陈先生又送请柬来,”文扬将沓红色烫金卡纸递给陈岸,“和上次样,是陈先生五十大寿生日请帖。”
“陈先生”,自然就是陈泉。
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陈岸和郁风晚回到槿城,正好唐小笛准备升初中,把唐小笛从国外接回来,暂时休息段时间。
陈泉就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他直在试图弥合与陈岸父子情谊,即便每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从不放弃。
陈岸向后退下,嘴边都是亮晶晶水渍,他低头看着他,目光晦暗不明,很快又压下来,吮吸起他颈侧。
是很流氓那种吻法,舌尖流连在皮肤上,时不时含着吮下软肉,好像要把他灵魂吸走。
郁风晚身体颤,心口仿佛被持续不断地电击,酥酥麻麻。
他仰起脖颈,呻吟声:
“不用,剧场里有暖气。”
郁风晚抽下手,没抽动。
陈岸抓着他手不放:“几点散场来着。”
郁风晚:“九点半。”
“那九点半来接你,你还站在这儿,嫌风大话站在剧场里也行,进去找你……”
陈岸有时挺佩服他毅力,为替陈家续香火,可谓忍辱负重,百折不挠。
陈岸啧声:“不是跟你说过,再收到就直接烧掉,拿去垫桌脚也行。”
文扬:“之前百多份请柬确实是这做,但是……您看看这个。”
文扬把几本经济杂志递给他。
陈岸翻几页,乐:“这老东西,给上眼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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