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光听那声,大爷都赧,这不是调情,不是吃花酒,却比在妓女窝里滚还让他冒汗。
细细条白胳膊把他攀住,紧接着,是红得不能再红小脸蛋,山里来野丫头,含着口嚼烂饼,怪恶心吧,他却不觉得,微张着嘴,像是等着他送上来,也不知道是等饭,还是等嘴。
第二口,油乎乎湿漉漉,正喂着,风打得门动,许锥儿吓跳,兔子似从椅子上弹开,竖着两个耳朵往外听。
没动静,他回过来看大爷,人家也看着他,他讪讪:“没啥丢人,”低着头,他给自己找台阶下,“俺俩是家子,不怕看,”这话说得很没底气,想想他又加上句,“俺伺候俺男人,应该。”
大爷娶过两个女人,夫妻间那些甜呀酸,他什没经历过,这时候却蒙着,听许锥儿憨憨地问:“还要不?”
头回,他失神,微微地,个摇头。
刚摇过,他就后悔,怕许锥儿得寸进尺,怕他死缠烂打,可那丫头只是摇裙摆,过来用小油手给他揩嘴巴,越揩越油,“妈呀,”他咯咯地笑,“给你弄成小花猫!”
小花猫……多少年没听过词儿,大爷迟钝地眨下眼,狠狠滑动下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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