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乖乖听话,自己把衣襟松开,露出底下越来越像样胸膛,什叫像样,就是肉多,谈不上健壮,但结结实实,有个男人样。
许锥儿脱裙子,跨到大爷身上卖力地擦,人晃,床跟着也微微地晃,大爷深情难遣地看着他,低声说:“你等好……”
许锥儿拿眼剜他,他听得出来,这是不着调话,他把鬓角散发往耳后别别,跪爬着往下擦,腰胯、大腿,还有腿根上搭那截东西,只前后捋把,还没细搓呢,就颤巍巍地,翘起个头儿。
“哎?”许锥儿手抖,湿手巾啪嗒掉在床上。
大爷探头往下看,瞧见自己半软不硬站起来东西,也臊得慌,忙用手去罩,罩住往下压,可越压,翘得越厉害。
许锥儿点点头,张口想说什,思来想去,没出声,大爷以为是镯子事儿,把攥住他手:“你有事,不许瞒。”
“那个……”许锥儿迎着火看他,笔直烛焰照着他半张脸,有种婉约美,“男和男,咋睡觉?”
大爷有些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是……”许锥儿以为自己没说明白,眨下眼,把烛火拿远些,“男和男……咋干那件事?”
哪件事?光着屁股颠鸾倒凤事,大爷眼睛瞪起来,攥着许锥儿手收紧:“谁跟你说什?”
许锥儿死盯着那个越来越大家伙,脸涨得通红,他也起来过,十五六时候,头回吓得不知道咋办,也不敢问爹,就躲着自己哭,后来慢慢,他会搓,到背人地方揉会儿就能软下去,那滋味,火烧火燎地怕人。
大爷压不住,想自己弄弄,可碍着许锥儿,只好挡着轻轻蹭,许锥儿哪能看不见,以为他和自己头回时样,不会弄,就傻傻,
他这样子,许锥儿有点怕,心里也发虚,就低着头躲他,很突然,大爷像是辩解,又仿佛推脱,“过去……到戏子那儿,从来不过夜!”
许锥儿陡地抬眼,他这话意思,好像是和男孩儿有过什,说不上因为什,心尖尖上阵犯疼,像有只大手,狠狠在那儿揪。
“男人和男人,”大爷松劲儿,从他手里接过烛台,端到架子上,“是不干净事,女人家别问。”
不干净事?许锥儿心往下沉,怎个不干净?他惊疑地碰着自己红肿嘴唇,懵懵懂懂,他怕是已经做下那桩脏事:“俺……给你擦擦身吧。”
他去打水来,把手巾搅湿,像每晚临睡前做那样,解开大爷裤腰带,往下扒他大裤子,“衣裳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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