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就剩那几个,仿佛许锥儿好日子,要到头。
他傻站会儿,抱着裙子蹲下来,挑来拣去,好不容易凑四个,捧在手里往回走,走到门口刚要推,听里头大爷嚷:“……她是手脚,魂儿!”
许锥儿愣,停在那儿,听老太太像是叹口气:“那丫头,到底不是体面人家出来,”她仿佛很心疼,也很无奈,“你就当养个小,年到头睡她屋都行,就是……不能扶正。”
许锥儿觉得心口疼,疼得腔子都要裂,屋里老太太又讲:“再个,德永,大娘们都说她身上……”她停好会儿才说,“好像还没来过,你总要有个后啊。”
许锥儿手抖,大核桃掉在地上,啪嗒声,绕着他转个圈儿,滚出去,屋里立刻噤声,门嘎吱从里头拽开,大爷拄着拐站在那儿,空望着他,张张嘴。
许锥儿硬生生,扯出个笑:“那啥,”他抖着嘴唇,“没、没拿住……”
前院突然砰地响,像是放喜炮,许锥儿打个颤,远远就听见有人喊:“快!跑啊!土匪进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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