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闷闷,用种轻蔑口气,“那个瘸子?”
他说老大是瘸子,许锥儿心里不乐意,想说他男人不瘸,快好,可哭得顾不上,只能咬着嘴唇点头。
那只手又揪住他里衣,大概是出于真相即将,bao露恐惧,也出于大小子穿花儿衣羞耻,许锥儿抽抽搭搭,个劲儿摇头:“别扒俺衣裳……”他可怜地哀求,“别看俺、别看俺行不行……”
土匪头子又开口:“你男人,”他肩膀那宽,宽得像堵墙,把许锥儿整个遮在底下,“知道你是个……”他揪住那片薄薄白布,手肘横着撕,扁平小胸脯就露出来,两个奶头缩,淡得看不清,“是个带把儿吗?”
许锥儿打个颤,两手无力地想往胸前捂,被那家伙抓着腕子狠狠摁在床上:“大小子穿裙子,羞不羞?”
“别告诉俺男人……求求你,”许锥儿脸红透,臊得不敢声张,“他就要好,再让俺和他好两天……”
土匪头子瞪着他,狠呆呆:“你和俺关着门在张床上滚过,你男人还能要你吗?”说着,他用指头撩开许锥儿残破小衣裳,眼神不正经地顺着肚脐眼儿往下瞟,在裙带扣和齐整散开裙幅上看看,不知道怎着扯把,霍地,连裙子带裤子,全给他扒到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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